“说人话。”沈苍冷冰冰地打断。
那人像被按了快进键，“《山居图》更胜一筹，《鸢尾》太过于浮夸。”
沈苍直起身子，“现在又知道了，当时评画的时候眼睛都瞎了？”
“是是是，大概刚杨康，眼神不好使。”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都是画界的前辈，要是遇上别的老板也就顺着这话过去了，可偏偏画下独白的老板是这个活阎王。
果然，沈苍挥手让人撤了画后，摩挲了下左手的骨戒，漫不经心地问：“说说，黄斯琪花了多少钱收买你们？”
“每个人五百万。”实在熬不住这逼人的气势，其中一人直接招了，说完反而松了口气。
“画者清高，五百万就把风骨给卖了？”沈苍一抬手，韩岩马上过来，“解约，画下独白不需要这种没有骨气见钱眼开的专家。”
接着又对章盼公开处刑，“作弊的永不录用，画界除名。”
黄斯琪手一重，身边的姐妹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她无暇顾及，因为沈苍冰冷且不耐烦的视线已经砸向她。
“黄小姐，你要被丢几次才能做个人？”
一场闹剧最后在众人耐人寻味的眼神中和黄斯琪气急败坏的声音里拉下帷幕。
颁奖典礼重新举行，躲在角落里哭鼻子的夏栀被陆南拉到台上的时候还有点懵。
她从旁人地方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情激动无法平复，还在流眼泪，“南南，谢谢你。”
“跟我你还客气，多好的工作机会，错过得等三年，三年后，我还不知道在哪个山头睡着，趁我还在，得帮你争取了。”
路过的男人听到这话停了下来。
一直没走的祁承目光落在还在说话的两个女孩身上，取笑好友，“不是只给钱吗？今天的事情好像不在钱的义务范围内啊？”
“嘴那么闲，想被缝起来说一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沈苍说着松了松袖口。
“诶，别啊，南南，快过来，你叔叔要打人了！”祁承逃跑间撞到了陆南。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一崴，跌倒前，腰间多了只手。
陆南惊呼一声，跌入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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