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帮我给佩珀带一句话，我来了，来找她了，如果躲起来，被我找到，我就送她去见神明。”
姜然说着，将颅骨放在金币旁。
仿佛一个选择。
是颅骨，还是金币？
是死亡，还是福利。
姜然在女巫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上单。
姜然在酒馆喝酒，跟这里的居民，格格不入。
中途，姜然还遇上一些传教士。
说好听的是传教士。
难听一点，他们就是人贩子。
他们的教派，多半是邪教。
信奉邪神，一个比一个邪乎，这种教派，一入一个不吱声。
姜然将人打发走。
不愿意走的，都自己跳河，上吊，喝毒药。
死了也就死了，没一个好东西。
夜晚。
深夜过后，瓦多斯阵就变得很安静。
只不过，时不时蹦出一些动静，大家都蒙头大睡，装作没听见。
今晚很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凌晨一点多。
姜然下床穿好衣服，离开旅馆。
街道上，姜然面含微笑，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佩珀小姐，为了见你，我可是跋山涉水，很不容易。”
佩珀打量着，仿佛想要看，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
她心中不敢相信。
“约翰先生，你很让我意外。”
姜然微笑道：
“能让美女意外，我很荣幸。”
佩珀警惕着，询问道：
“约翰先生，您找我想要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对我们不感兴趣，帝国的死活，也与你无关。”
姜然走过去，说道：
“事情发生了变化，因为死亡祭坛的缘故，我开始对你们的感兴趣了。”
“佩珀小姐，难道不准备邀请我吗？”
佩珀拿不定主意。
姜然在她的心中，属于最危险的那一批人。
一个能从她的神赐特性逃脱。
在死亡祭坛中，活下来，并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
佩珀不敢大意。
“约翰先生，很抱歉，我们并不喜欢外来者，希望你能够理解。”
姜然淡笑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你们不喜欢外来者？”
“佩珀小姐，请你不要忘记，死亡歌剧团，并不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组织，所以也就别期望别人，能够给你带来多么美好的回忆。”
“明白我的意思吗？”
佩珀脸色一沉，愤怒说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
姜然坦率点头道：
“没有错，是的。”
佩珀沉默了，姜然的坦诚，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沉默许久，姜然一直面含微笑。
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却让佩珀陷入从未有过的纠结。
许久后，
佩珀看着姜然，严肃说道：
“约翰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找我，找我们死亡歌剧团，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然来到佩珀身边，轻声道：
“不用紧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求知者。”
“在阿吉斯城，见识到死亡的力量，十分着迷，想要对死亡进行深一步的了解，想来想去，还是找专业的人。”
“我就想到了佩珀小姐。”
“死亡歌剧团，值得我亲自拜访一次。”
听完姜然的解释，佩珀陷入沉思。
这种不靠谱，听着就很假的理由，仔细想想，或许又非常真诚。
“约翰先生，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不愉快，否则，死亡歌剧团，将会给你带来死亡。”
姜然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做出一个绅士礼，轻声道：
“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佩珀转过身，面朝姜然，不卑不亢，说道：
“约翰先生，明早，会有马车过来接你，对于你的到来，我们需要准备。”
姜然想了下，并未拒绝。
“当然可以，我能理解佩珀小姐的为难。”
“也希望佩珀小姐能理解我。”
姜然抬起手，手指上是‘生命枝芽’，空气中，飘散着真菌孢子。
佩珀感受到，不管她如何回避。
那些孢子，会进入她的呼吸道，钻入皮肤，在血管中随着血液流动。
不管佩珀如何想要杀死孢子。
那些孢子就像是杀不死的小强，仿佛永远杀不完。
姜然微笑道：
“别紧张，我也只是希望一切安好，如果佩珀小姐，对我不满意，可以提出来，但如果是私底下做了让我们都不开心的事情，那就只能让佩珀小姐下辈子做个好人。”
佩珀无可奈何，试了无数种方法，还是无法解决。
最后，佩珀只能强颜欢笑，说道：
“当然，约翰先生，到时候见。”
姜然轻轻点头，看着佩珀离开。
姜然回到旅馆。
瓦多斯镇，这个夜晚，因为某些原因，格外安静。
清早。
就有一辆马车停在旅馆外。
姜然走出旅馆，与车夫打了招呼。
姜然知道车夫的资料，帝国重要通缉犯之一。
死亡歌剧团内，仅次于佩珀的危险任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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