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郁闷，不再吭声，独自往电梯方向走去。
“胖子，你去跟着她。”
高健闻言干巴巴道：“为什么要我去？”
云凡笑道：“因为你机灵！”
说着，云凡低沉道：“先前清扫的楼层都没有活人，可接下来却不一定，你先跟着琪亚娜，如果发现有处理不了的事，记得回来通知我。”
“嗯。”
高胖子深吸一口气，他的责任重大！
等两人走后，云凡又扭头看向芽衣，却是轻叹道：“抱歉。”
芽衣一怔，突然回过神来，失笑道：“干嘛道歉？”
“用了两天时间才发现你精神状态不对劲，不该道歉吗？”
云凡有些自责，他早该想到的，琪亚娜压根就不清楚芽衣身体的具体情况。
两女在长空市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
可就是因为这样，世界线的变动，加上看到琪亚娜胸有成竹，让云凡误判了。
他以为琪亚娜是知道的，知道芽衣体内有着征服宝石，且因为某种原因征服宝石不会被触发。
毕竟，长空市现在的崩坏，并不是因为芽衣律者人格爆发而引起的。
说着，云凡轻声道：“芽衣，最近你是不是总感觉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说话？而且那个声音和你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
芽衣闻言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有些好奇道：“没错，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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