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最终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管是叫姐姐，还是奶奶，我都很喜欢。大家都是一家人。”
褚歌脸上的笑更灿烂了，“爷爷，你看……”
姜无尘睨了一眼自家媳妇，脸上的神情甚是委屈。
好吧！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让他是耙耳朵呢？
褚歌可不是没眼力见的。
玉无瑕说是这么说，但是她可不会真的乱叫。
“奶奶。”
“嗯，乖。”
若不是时候不对，玉无瑕铁定要在自己的空间里搜罗一番，给自家孙女找件棒棒的见面礼。
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既然褚歌是他们的亲孙女，那么她的娘自然而然就是他们的儿媳妇了。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
玉无瑕把目光投向了弦月。
弦月朝着玉无瑕施了个礼。
这是她女儿的奶奶，她夫君的娘，也是她的婆婆。
“你知道衡儿在哪里吗？”
玉无瑕满含期待地看着弦月。
姜无尘更是激动得身子晃动了一下。
“衡儿还在？”
“还在。”
玉无瑕点了点头。
“可是，衡儿的魂灯已经灭了。”
姜无尘虽然不想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衡儿不是普通人。”
母子连心，衡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玉无瑕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儿子的与众不同？
媳妇说的话，那就一定是真的。
若是儿子也找了回来，那么他的人生真的就圆满了。
姜无尘目光灼灼地看着弦月。
玉无瑕也期待地看着弦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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