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最后关头出了问题。
而且至今她都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那个服务生呢？也没找到吗？”
秘书依旧摇头。
墨柔气得一把将手中的笔砸在地上，“废物。”
一声咒骂，吓得秘书大气都不敢出。
秘书是墨柔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安排她去办的。
那个服务生就是她找的。
是她的一个同学。
如果这个人被霍靳深他们找到，怕是要惹来不小的麻烦。
“总裁您放心，那人的父母都还在我们手里，肯定不会逃跑的，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搁住了。”
最好是这样。
“而且不是还有个季亦辰吗？”秘书靠过去，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当初把线索都往那边牵，就算被查到了什么，也不会牵连到总裁。”
“霍先生更不会知道这件事跟我们有关的。”
闻言，墨柔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朝她点点头，示意出去。
秘书转身离开，可走了不过两步，身后再度传来墨柔的声音。
“等一下。”
“总裁，还有什么事吗？”秘书又走了回去。
墨柔想了下，道：“去查查慕念晚现在在什么地方？”
昨晚她本也想对慕念晚下手，但季亦辰的人一直盯着她没办法这才将人放过。
可想到昨晚到现在都不见霍靳深，她隐隐感觉跟慕念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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