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
听到这个词的威廉看向了秦子涵递过来的东西。
不是别的，正是威廉通过自己的永生之血打造的超级基因血清，只不过，这会儿的这瓶血清已经没有了。
“你喝了？”
威廉脸色古怪。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开始还以为是饮料的，所以我就喝了。”
沉默了片刻，威廉凝重道：“你知道你喝了什么么？”
听到这话，秦子涵脸色发白：“真的很抱歉。”
“说对不起可没什么用了。”
从秦子涵手上拿过瓶子放在桌子上，威廉缓缓地靠近秦子涵的面前，注视着秦子涵愧疚的眼神，威廉道：“作为补偿，那就陪我一套写真吧。”
听到威廉的话，秦子涵都懵了：“写真？”
“对啊，你知道你喝了什么么？那可是我花费了无数心血调配出来的超级基因血清，全世界仅有的一份。”
“什么！超级？超级基因血清？”
“怎么，难道你现在没有感觉么？”
秦子涵脸色一变：“我？我……”
随手拿出地上的一根钢管，威廉递到了秦子涵的手上，轻笑道：“试试。”
“我，可以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秦子涵好奇地接过并且轻而易举地捏弯了手上的钢管后，秦子涵的脸色反而更白了：“你不会和我说，你那个血清还没有记录吧？”
当威廉点头后，秦子涵脸色一黑：“我做了什么！我竟然，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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