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虚浮，一下轻一下重。
江白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人的身体承受不住一般忽然跪倒在地，她的大腿上多了一抹温热。
“江施主，我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江白一下就被惊醒了，一低头，就看到净莲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她的腿，不停喊着难受。
发现她醒了后，他仰头拽着她的衣服：“江施主，江白，帮帮我。”
他的眼角被逼出了滚烫的泪，一双手胡乱地拽着自己的衣衫，浑圆的肩头露了出来，“江白，我受不住了，好难受……你摸摸我吧，摸摸我……”
他乞求着她，不停地诉说着他难言的欲望。
江白吓坏了。
净莲今晚的状态可比之前还要严重得多，都开始说胡话了。
她像净莲一样双膝跪地，双手不停晃着他的肩膀：“净莲师傅，你清醒一点！你是和尚，不能破解啊！想想你的佛！”
净莲仿佛听不见似的，身体开始向她靠近，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哇靠！”江白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净莲师傅你清醒一点，看着我！”
她双手按住净莲的脑袋面向他，紧盯着他的眼睛：“净莲师傅，接下来你跟着我一起念，我念一句你念一句。”
净莲呆愣愣地看着她不说话。
江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念起净莲这段时间一直念得经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她观察着面前的人，没把握这时他还有一丝清醒。
但很快，净莲张了口：“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很好。”江白深吸一口气，接着念，“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净莲盯着她的眼睛紧跟着念。
江白：“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净莲：“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江白：“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净莲：“是故……”
净莲无意识地念着，一切皆凭本能。只是念着念着他的眼睛落在了对面之人张合的唇瓣上，他盯着看了好久，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软软的。
念经的声音停了。
他没有察觉，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那就是——
他身体前倾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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