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总算是停了下来,我和济狂将八人转移到安全之处后就默默地离开了,当日便搭乘飞机再各种转车徒步赶回了苗疆深山的孤峰,离开之前,济狂还用了佛家手段,让八人对我俩的样貌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即便是面对面也不可能认得出来,接下就是二姐的舞台。
雪崩的完美解决,我和济狂再次获得了数之不尽的功德之力,在孤峰顶打坐入定,极尽可能地炼化着源源不断进入体内的功德之力。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体内的最后一丝功德之力被我炼化,唰地睁开双眼,一吸一呼,一团实质的浊气被吐了出来,“舒坦。”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我感受了一番,不错,向天人合一迈进了一大步,估摸着再来个十次八次的应该差不多了。境界的提升带来了身心的愉悦,我看向不远处的济狂,依旧老僧入定那般,浑身散发出来的威势看得我都心惊,印象之中自家的老爷子给我的感觉也只是如此。这时,一股强烈的饥饿感直袭大脑,才发现自己都一个星期没吃没喝了,于是下了孤峰,在丛林中摘了些野果,打了几只野兔两头麂,回到孤峰,生火做饭,吃饱喝足,给济狂留了一半食物。走到深坑边上,朝下望去,迷雾重重,以我的目力依然看不透,只是时不时有阵阵腥红地亮光穿透迷雾,照射在深坑血黑的墙壁上,显得格外让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何时陈娜和小憨憨才能出来?我暗自想着,在深坑边坐了下来,琢磨着接下来首当其冲的大事情。
前世的记忆中,这场灾难突如其来,但起因却是相当戏剧性:有人因为猎奇,食用了蝙蝠,而导致被一种新的病毒感染。而此病毒有着极其恐怖的传播性和高致死率,因此,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仅仅用了几天时间,整个w市都沦陷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封锁,恐慌,出逃等一系列灾难性的反应,更为让人胆寒的是不管我们投入多少,做无以计数的研究依然没有与之抗衡的手段和药剂,只能够加强防御。就这样过了2年,当我们陷入绝望的时候,该灾难却是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而这个病毒也成为了如同感冒病毒一样的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病毒。莫名其妙地开始,又不可思议地结束了,当时因为身处低位而且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因此未做过多的思考,但是,以我如今的眼光来看,这事绝对有蹊跷,而且是天大阴谋的蹊跷,必须得好生调查一番,前世的灾难务必消除在萌芽阶段,或是尽可能地降低灾难的伤害力。回身瞧了瞧老僧入定的济狂,再往深坑中注视了许久,想必两人还需要不短的时日,于是乎,我在一处平整的石壁上留下了有事离开的字样,同时唤出了灵剑,让其在此为济狂护法,灵剑嗡嗡地轻颤几声,随即就飞到了济狂身侧,叮的一声,三分之一的剑身没入了岩石之中。安排妥当,我纵身一跃,朝着孤峰崖壁跳了下去。
两天后,京都司徒家族老宅,我和司徒靖正如鹌鹑般乖巧地坐在位子上,听着在场的几位长辈谈论着我向他们提供的信息,个个神色凝重。身为王家身旁最最忠诚的护道家族,他们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既然我预感到了会发生那就一定会发生,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与地点而已。正因如此,也大大增加了预防解决的难度,华夏国如此之大,根本不知道这次灾难的起点在何方,要是上报国家那倒可以降低难度,可这类触及恐慌的事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国家一出手,总归是掩盖不住,到时候消息一漏,灾难未至,人祸先行,人性是最最脆弱最经不起考验的,何况还关乎自己生死。即使难度大,最终也还是拿出了方案,司徒家这边联系其他的一些老牌家族,就此次灾难有针对性地筹备物资,比如口罩,退烧药,呼吸机,隔离服,可储备食物等,然后分开储存在华夏的各大城市,确保物资在第一时间能达到现场,避免因物资不足而产生的不可控后果。接着便是启动各家族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家族成员,秘密探查有可能跟关于此次灾难相关的,比如某某新病毒,某某特效药,传播感染等有关信息,时刻进行分析汇总,尽可能摸清源点。最后,就是由我和司徒靖进行全国范围地毯式搜寻,因为我的特殊本领,只要临近灾难地域,便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应,虽说希望渺茫,可我是知道最终答案的人,因此只要导演好这场戏便是,让所有的准备靠近汉武市更加自然。
秘密商讨结束,司徒老爷子在他那个独特的手机上拨了一连串的数字足足有19位,根本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座机号码或者手机号码,神奇的是,片刻后,另一头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司徒老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有啥好东西要孝敬我吗?”司徒老爷子一改刚刚的威严肃穆,哇哇地叫骂起来:“许老怪,你个老不死的,有本事来京都,用我的五尺青锋孝敬孝敬你。”电话那头被叫徐老怪的老头子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司徒老头,说吧,啥事情?”于是乎,司徒老爷子将我预见的灾难说了一遍,同时将任务分配了过去,徐老怪不假思索地应下了。挂了电话,司徒老爷子又接连不断地拨出去了数十个19位数的电话,一一说明安排完后,已是晚上九点,放在书桌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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