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烟徽满脸的委屈与不解,她真的想不明白,同样都是家里的孩子,为何父母总是偏心薛烟琳。每次只要她和薛烟琳之间发生矛盾,在父母眼中,错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她。
此刻,薛外公站在一旁,听到薛烟徽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带着几分不屑:“那是因为你姐姐做的都是对的,而你呢,大部分情况下就是错的,我们指出你的错误,这有什么不对?”
薛烟徽无所谓地耸耸肩,眼神中满是不在乎:“所以啊,我干嘛还要讲道理,反正我永远都是错的,那就让我错一辈子好了。”
薛外公被她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气得微微颤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行,你想错一辈子就错一辈子吧,以后我们不管你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薛烟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薛外公和沈外婆。只见薛外公和沈外婆相互搀扶着,脚步有些沉重地缓缓朝房间走去。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薛烟徽气得跺脚,气冲冲地跑上楼,“砰”的一声用力摔上房门。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拿起手机拨通了庄阳朔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道:“庄阳朔,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要把那些事情说出来?你知道你害我有多惨吗?”
电话那头的庄阳朔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你能多惨啊?你再惨有我惨吗?你宝贝女儿害得我现在花钱都受限制,没有了收入来源,我当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虽说公司破产了,但庄阳朔还不至于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些年,他向来喜欢给自己留些保障,私底下存了一笔不小的钱财。此刻,他正坐在凌乱的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
有钱又能怎样?他被列为了老赖,有钱也花不出去。没钱花难受,可有钱却没办法花更难受。再加上他没了工作,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东想西想,所以才会被人随便怂恿两句就去找杜家麻烦。
薛烟徽也听说了庄阳朔被列为老赖的事情,她皱着眉头,满脸嫌弃,觉得这都是庄阳朔咎由自取。她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对着电话说道:“你自己拖欠员工工资,被限制消费是你应得的,这能怪谁?你有本事就把员工的工资都补上,以后你就不会被限制消费了。但是你知道你这么做,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薛烟徽心里很清楚,庄阳朔肯定有钱。毕竟离婚的时候,她才惊觉庄阳朔瞒着自己置办了那么多产业。但庄阳朔连自己都能瞒着,又怎么可能舍得把钱给员工呢,所以他活该当老赖。
庄阳朔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那又怎么样?那是你活该,你当初做了那些事,就应该知道有一天会被他们知道。”虽然从杜家的钱他也没少花,但这并不影响他觉得薛烟徽心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狠心去坑。
薛烟徽气得满脸涨红,对着电话大声喊道:“庄阳朔,你活该破产,你就一辈子做你的老赖吧。”
既然庄阳朔想折腾,那她也不介意和庄阳朔互相伤害,反正谁也别想好过。
庄阳朔恶狠狠地说道:“薛烟徽,我告诉你,我不好受,我也会让你不好受,还有薛家和杜家,你们都给我等着。”
薛烟徽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平静:“可以啊,这样我就等着看你倒霉了。你针对我没关系,但是你要是针对杜家,你觉得杜文毅和杜晨是吃素的吗?”
庄阳朔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被杜晨打的那一拳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立刻改口道:“那好,那我就针对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女儿,我要让你们不好过。”
薛烟徽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无所谓,你敢惹我,那我们俩就同归于尽。庄禾我也不担心,反正庄禾已经搬出去住了,你要是能把人折腾回来,我也是支持的。”
庄阳朔咬牙切齿地说:“呵呵,你给我等着。”
订婚宴后的第二天,薛烟琳早早地就起床在家里忙碌着,她在精心准备招待范家人的一切事宜。而杜晨和杜文毅则早早地出了门,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薛烟琳和杜文毅心情都不太好,但已经确定好的事情也不好更改,所以薛烟琳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准备。
此时,江芸正坐在范家的客厅里,耐心地等着孙平君和范世英换衣服。只见范世英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他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领带,确保每一处都平整。孙平君则穿着一身深红色的绸缎裙子,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皱着眉头,担心地对江芸说:“芸芸,你觉得我穿这身衣服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太郑重了?”
江芸连忙站起身,走到孙平君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怎么会,干妈这身衣服特别好看,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人一样,可显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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