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咬了咬牙：“会说话吗你。”
她伸手想要拧苏聪的手臂，还没碰到，苏聪就痛的呲牙咧嘴。
“别打，受伤了。”苏聪这张脸一作表情更是难看了。
“？”
“其实我在追你姐。”周慕这话一出口，苏聪和苏小小都呆在了原地。
苏小小更觉得五雷轰顶。
周慕笑露出小梨涡：“真的，你姐不同意。”
“为什么？”苏聪问。
苏小小感觉脑子转的要冒烟：“我不知道这件事。他开玩笑的。”
周慕哼笑了一声，没再搭话。
苏聪这会儿也摸不清楚周慕到底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了。
周慕走到前面，苏聪和苏小小落在后面。
苏聪还一直问苏小小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苏小小问苏聪。
“我觉得——”苏聪那张跟调色盘一样的脸转过来，苏小小被吓了一跳。
苏小小嫌恶的说：“转过去。”
苏聪有些委屈：“我是你亲弟。”
“表的也不行。”苏小小很是冷酷无情的说道。
忽然周慕停了下来，前面停了一辆宝马。
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走下车，在人群中很耀眼。
这女的一点也不低调，身上那件貂皮大衣一看就价值不菲，戴着一副墨镜身姿摇曳。
周围的人也见怪不怪。
“这就是那座楼的老板娘。”苏聪跟她介绍。
“你很熟？”苏小小横了他一眼。
老板娘见到周慕还是很熟络：“刚听说你来了，还好赶上了。这么着急走？”
“还要送朋友回家。”
周慕说完，女人的目光投过来：“也是，今天也不是留你的时候。上面出了点事情我还要处理一下。”
“那吴姨你先忙。”周慕说。
女人点点头，正要走又说：“你爸也好久没见你了，他也挺想你的。”
周慕似乎还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稳重客气的说：“那我抽空去看看他。”
两个人借过身，也只是一段平平无奇长辈晚辈之间的对话。
灯光照过来，把周慕的影子拉的很长。看着周慕的背影，苏小小总觉得孤独，尽管现在在很繁忙的大街。
苏聪没察觉出周慕的不对一路上叽叽喳喳，费尽心思的打探两个人的关系。
周慕都没怎么说话，兴致缺缺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小小坐在后面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他握着转盘的手，微微泛白的关节。
不能诉诸于口的事情就只能忍耐。
这样的事情对于周慕不止一件。
恍然，苏小小对于周慕此刻的情感莫名有些复杂，感同身受倒也说不上她永远不可能是周慕。
只是嗅到一点点橘子熏香后调的苦味，心里有些酸涩罢了。
“到了。”周慕开口说。
苏聪先下了车已经自来熟的称呼了起来：“谢谢姐夫了，拜拜！”
周慕抱之以礼貌的微笑：“再见。”
苏小小站在车窗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周慕询问：“怎么了？”
“今天很感谢你。”
周慕还是一副温敦的表情：“应该的。”
“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别忘了吃完饭。”苏小小说：“明天见。”
“嗯，明天见。”
人类表达关切的语言总是比表达憎恨的更加匮乏一些。
车子已经开走了，关于周慕的一切对于苏小小还是一层迷。和传闻中的差不多却又有些不同。
苏小小回去给苏聪上了药。
苏聪问：“姐，你上次那个手链就是他送的吧。”
“管这么多。”苏小小没好气的说。
“感觉这男的比那个石淼有钱。”
苏小小手里用了点力，苏聪痛的呲哇乱叫。
苏小小警告他：“这件事别和爸妈说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苏聪痛得捂住侧脸：“我怎么会说？”
苏小小丢掉棉签：“好了，睡觉去吧。”
期末考试之前，周慕一直筹备的学术交流大会终于如愿展开了。
苏小小正好那周有空就也去参加了。
她和冯恬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冯恬打开宣传页：“这次主讲的教授都挺厉害的，还有一些外国人。诺，就这个俄国人发了好多有名的论文得了好多奖。”
苏小小低头看：“咱们学校这次这么舍得？”
“就是这个会场不知道为什么选在了咱们学校，也算沾光了。”
苏小小看着宣传页里那个大胡子蓝眼睛的俄国人，恍惚听说这个人是周慕的旧相识。
这次论会的确很精彩，苏小小听到了许多新奇有趣的观点。
等到那个俄国人登场就已经是下半场了，听说他这次来也是想要寻找一个得力的助手也算是一个关门弟子。
也算是很难得的机会。
那个俄国教授上来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安德烈。很荣幸来到中国站在这里为大家讲解，我的论题是——星际穿越实现的可能。”
在座的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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