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强大，甚至快要超越，秦无敌，秦豪二人对于仙神的认知。
直白点来说，在他们眼里，陈牧从下凡仙神，转眼，又变成了凌驾于仙神之上的大能存在。
否则这一切，实在太难解释得通。
“说说看，让你们活着，除了给我添堵以外，还有其它任何好处吗？”陈牧诚心问。
“……”龙毅。
“……”众老祖。
“……”众龙族成员。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说不出话，明明到嘴边了，却没底气说出口。
数万龙兽就算了，他们真没料到，陈牧连骨龙老祖这个级别，都能炼化为傀儡。
作为走狗来讲，当然是没有个人意识的傀儡更好。
让他们做出选择，他们也一定会选择和陈牧同样的道路。
“真的毫无商量余地吗？”龙毅仍然抱有一丝侥幸。
陈牧摇头。
目光看向一旁执笔等候的阎罗王，嘴巴刚打开。
眼前，烈焰滔滔！高温迷人眼！
陈牧看去，原来是龙毅带头，龙族老祖们，集体真龙化。
陈牧以为他们是想亲自上演殊死一搏的戏码。
不料，这些老家伙竟以献祭自己，与所有龙族成员的方式，不顾相反意见，求饶，硬生生抽干他们的龙气。
再全部灌入到剩下那名骨龙老祖体内。
想法纯粹。
既然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死之前，再给陈牧制造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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