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水肩膀一疼，整个人似乎恢复了理智。
他看向顾子柠，抬手就要反击。
“咔吧！”
骨头碎裂的声音。
在寂静的牢房里，人的感官似乎放大了数倍。
然而就在李大水要痛呼出声之际，顾子柠抓过一旁瑟瑟发抖的李狗蛋，一把丢在他的脑袋上。
“咚……嘭……”
脑袋撞击墙面的声音和肉体落地的声音。
“怎么样？好不好玩？要不要再来一次？”
顾子柠如同一个恶魔一样，说出话，又是那么的让人咬牙切齿。
不等李大水说话，顾子柠又一次抓起李狗蛋想砸榔头一样，砸在他的脑袋上。
“住手……你个贱、人。”
李大水被砸得眼冒金星，奈何顾子柠手里抓着的是他的儿子。
“贱、人？”
顾子柠呵呵一笑！
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大水父子俩。
“我再贱，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你孩子她娘，贱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牢门外的刘启明。
恩人说的是他姐姐？
“你……”
“我怎么？难道不是吗？”
顾子柠打断李大水的话，漫不经心道，“李大水，用你们定情信物刺你怎么样？你心爱之人给你生的孩子砸你好不好玩？”
“……”李大水。
“你究竟要怎样？”
她要怎样？
顾子柠没有回答，而是轻轻一笑。
笑容里充满了凛冽的杀气。
“李大水，我劝你呢！最好老实交代，大人或许还能留你们一家三口黄泉路做伴。若你执迷不悟，呵呵……”
“贱、人……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顾子柠再度蹲了一下，一把抽出刺在李大水肩头上的匕首，反手就是一刀割了李狗蛋的耳朵。
敢打她小叔子。
那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啊……”
李狗蛋尖叫出声，被顾子柠一个狠栗眼神，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贱、人，你究竟要说什么？”
别看李大水表面平静，内心慌得一批。
“我想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跟大人说什么。比如狼牙山，比如……”
“住口……”
李大水彻底的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这得多亏大夫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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