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莫急!许攸以为都尉所说乃我军中要事,先生身为监军更当以身作则而不是贸然这般行事;或是先生与元皓先生之间有所推测,但此事还是需要向主公禀告寻得其意见更为合适;二位何必因此事而争执惹得军中将士注意呢?”
许攸急忙将两人暂且分开并好心劝导两人不要因为这种事情便在大军营中争执,若是被麾下将士得知怕不是又要混乱些许以垮好不容易聚起的士气;闻言沮授亦是感觉自己此前有所鲁莽,当即便上前向崔琰行礼道歉:
“沮授此前心急略有不慎之言,还望都尉莫要在意;此事匆忙若是踏不是合适的时机沮授恐中牟之地有失,都尉所说沮授明白了。”
“监军此刻与元皓先生心中所想崔琰并非不知,只是此刻我大军准备充裕且各自领军以待主公令下;这般贸然行事崔琰恐监军于主公心中再有所失!元皓先生与监军皆为我军要职所在,如今主公亲公则而远二位先生实有所失而难避主公猜疑之势啊。”
崔琰对于沮授和田丰的担忧心中自然明白两人全心为了袁氏,只是如今袁绍全为私事所累又被郭图等辈谗言以忽定容不得田丰、沮授等人的忠言;崔琰对于二人心中亦是有些许钦佩之意故并未在意其此前所为但不能再放任两人把柄为郭图所获。
“都尉之言沮授心中明白,只是如今战事于此若我大军这般分裂各为其心而不能齐力而战恐难胜此刻曹刘之联军;既已往管城而去又如何能这般去而少矣?”
“如何不能去啊?管城难道诸位先生信不过元图吗?还是说尔等对本侯此前的决定有何不满之言呢?监军既是有谋何不直接说与本侯竟要这般相逼利诱于都尉呢?莫不是本侯此刻于监军心中已然算不得君主之位了呢?谭儿前往黎阳尔等便满意了是吗?”
沮授言毕许攸未言之际三人便闻帐外袁绍之声传来,三人一同相望果真见郭图紧随袁绍之后二人缓步而至;沮授等人心中虽有猜测但还是微微上前行礼。
“主公之言沮授不敢!只是元图所率既分散了我司隶之地的兵马亦不能阻拦曹刘联军之中西凉郿侯西进,此番安排沮授心中略感不安;望主公重视此处而莫要虎视了曹操等人的野心才是!如今许都之命迟迟未至燕县而两地归属尚未可知,主公莫要意气用事行而不军才是啊。”
“监军之言郭图以为略有夸大之词,此前监军便直言三年可疲征西将军与扬州牧之联军;如此郭图看来此联军看似各方皆有参与其中,实则不过是征西将军与扬州牧二人之众罢了;若其两家去其一则联军不必主公忧心其自内而瓦解之,此刻若其许都再行祸乱那么试问监军;如此情形之下联军势大与否于我大军又有何义呢?东郡之事难道元皓先生并没有如实告知监军吗?亦或是监军心中自明而却欲想监军之职助心中所想而成不顾主公之意呢?”
“公则!休要胡言!此事乃本侯亲自与元皓相商,监军不知亦属自然;何需以此事试探二位对本侯之忠心?监军之言本侯并非未曾考虑,只是如今我大军全力以待而孙伯符之意未明且曹阿瞒之举实在是令本侯所不耻!若是将其所为公诸于世或是其彻底败亡之际,且天子未必甘心所为;不是吗?”
“如此,沮授明白了!”
面对郭图之言沮授尚未反驳袁绍便挥手示意其不要继续往下说,随后便直言此事是自己亲自告知并与田丰商议;沮授不知也是正常的,只是此言一出于三人心中却是另一种别样意思;对此沮授只能行礼直言自己明白袁绍的用意,崔琰与许攸亦是没有多言一同恭送袁绍。
“看来主公心中已然疏远甚至对元皓先生有所猜忌,如今郭图常伴主公左右随行而出;崔琰还望二位先生能够谨慎行事。”
“许攸此刻尚有粮草之事需要安排,先生若与元皓先生商议还望知会些许友若先生才是;此刻或许唯有友若先生能够力劝主公而行了。”
许攸与崔琰离去后沮授只得深思后命人将田丰书信送往管城交给逄纪,而自己则是继续思虑此刻如何安稳大军劝诫袁绍不要意气用事。
“什么?要俺跟郿侯这小子一块西进前往凉州之地征战?为何不是子龙前去呢?明明子龙率领白马义从前往更为合适不是吗?”
燕县城外刘备大营内张飞对于司马懿等人的建议极为不满,居然要让自己和马超一同前往司隶之地;之后居然还要一同进攻凉州讨伐州内存在的所有势力,这般远离张飞当即摇头表示不愿前往。
“如此看来只能委屈子龙将军率领白马义从随郿侯前往一趟了,只是此刻许都之信尚未送往;是否有些过于巧合了呢?”
“想来许都之中征西将军之前的安排尚有些许隐藏吧,此些毕竟是征西将军与陛下之间有所约定之事;我等不必多虑许都之事,如今邺城势起而兵未动丝毫……想来定是在等乌程侯的决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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