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自然不敢托大。
只可惜，以她实力，竟然没能发觉九幽文殊佛在何处。
凤凰又喝一大口黄泉酒，然后对着周围喷出。
“噗——”
黄泉酒竟然形成一道防护罩。
凤凰不能确定黄泉酒防护罩能不能挡住九幽文殊佛，只是因为有总比没有好。
或多或少，这黄泉酒防护罩，亦能阻挡一下。
左昊可不信九幽文殊佛真能在他的天道之眼之下隐身，如果是那样，天道之眼就不配叫天道之眼！
一定是有什么诀窍！
或许是天道之眼已经看出来了，但左昊没注意。
又或者是需要使用一些技巧，才能用天道之眼看出来！
这么一想，左昊马上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习惯性思维！
也就是惯性思维！
他将九幽文殊佛看成了万物众生一样了。
比如孙悟空开了隐身法，如果能看穿孙悟空的隐身法，看到的仍然是孙悟空这个猴妖实体。
故，左昊在用天道之眼寻找九幽文殊佛时，也想着看到隐身后的九幽文殊佛的形体。
可若是九幽文殊佛没有形体呢？
或者九幽文殊佛形体的样子，不是文殊佛的样子呢？
毕竟，九幽文殊佛的本质是九幽啊。
可以是九幽怪物、可以是九幽之气、还可以是九幽。
像张龙、赵虎他们，形体就是人形。
九幽文殊佛若是化为九幽之气，那就是形态是九幽之气！
但，九幽之气并不是遍地都是！
所以，九幽文殊佛还有可能也不是化作九幽之气，隐藏在那些从第九重天空间壁裂缝通道涌出的九幽之气当中。
而是！
左昊用天道之眼细细观察，让整个第九重天以天道法则细则的形式展现在他面前。
在这样的状态下，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实物，而是许许多多的天道法则细则细丝。
即便是空气、灵气、祥云这些，也都是由天道法则细则细丝组成，整个世界，都以天道法则细则细丝编织的形式，倒映在左昊的天道之眼里头。
看到了！
果然如此！
九幽入侵第九重天后，哪怕没有九幽之气的地方，也会飘有九幽法则细则细丝。
只是多少而已。
少的，在非天道之眼下，就是看起来没有九幽之气。
就好比邻居家炒辣椒，辣椒味从空气中传来。
眼睛是看不出来的，但闻到鼻子里立即被辣椒味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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