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话不可这么说。”
“你要是愿意出手，也不会有这档子事。”
“所以，这件事还是你的错。”
“你是个好皇上，但你不是一个好爹。”
此话一出。
沈夜来的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
说这种话，可是要杀头的，林孤鸿怎么敢？
大太监赵无极也是瞪大了老眼。
这个安国公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就凭他这句话，皇上灭他满门都不为过。
神宗皇帝则是脸色瞬间一冷，眼中瞬间盈满了杀气。
冶儿和沈夜来双双身子绷紧，眼神急切地看向林孤鸿。
希望他能给神宗皇帝认个错。
但是。
林孤鸿宛若没有看到她们的眼神一般，与神宗皇帝对视，丝毫不惧。
过了好一会。
神宗皇帝忽然仰天大笑了一声。
“哈哈哈……”
“好小子，也就只有你敢跟朕说这样的话！”
“你说得对，朕确实不是一个好爹。”
“生在皇室，别说婉儿她们。”
“就是朕，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说到最后，神宗皇帝眼中有些落寞。
林孤鸿松了一口气，点头道：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皇上，你得到了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自然要失去一些东西。”
神宗皇帝深有同感。
别人只看到他是大乾天子，手握天下的生杀大权。
但有谁知道他失去了多少，妥协了多少。
“起来吧。”
神宗皇帝叹了口气道：
“朕今天来，只想问你，有没有把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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