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什么……都没用。
萧北辰不淡定了。
我去！
你不能挂啊。
白月歌的声音忽然在萧北辰的脑海之中响起：“给她喝你的血。”
有道理。
萧北辰给她吸血。
果然，没几下红衣女就醒了。
气息浑厚，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萧北辰都有些恍惚。
自己的鲜血，这么牛逼的？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红衣女张开眼，看见了萧北辰，神色有几分复杂。
萧北辰：“我救了你。”
“所以，放我出去好不好？”
必须在她最感动的时候，提条件。
果然，红衣女点了点头。
我曹！！！！
萧北辰兴奋的跳了起来。
爽！！
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之前萧北辰很担心，这个女人要把自己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然而，红衣女下一句话，让萧北辰愣住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一直把你困在这里，只是想吸你的血，对付那个贱人罢了。等我弄了那贱人，自然会放你走。”
萧北辰转头，仔细的打量着红衣女。
这么一说，这女人……并不坏啊。
萧北辰，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有了一点认同。
“之前在密室，你说那个白衣女，是你体内分裂出来的？这怎么回事？”
红衣女道并未隐瞒：“嗯。她是我施展禁术引发的副作用。算是我的另外一面，被激发了。而且脱离了我的掌控。”
萧北辰道：“展开细说？”
红衣女道：“城堡里的情况，你都见识到了？”
萧北辰：“没错。城堡里的所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化成了石雕……”
红衣女道：“是我妈做的。”
萧北辰目瞪口呆：“你妈？直接让一个城邦的人……数十万之众，毫无防备，直接变成了石雕？”
红衣女点头：“嗯。”
萧北辰：“你妈谁啊？这么牛逼？”
一口气让一个城邦的人变成石雕……
这样惊天动地的术法，萧北辰想都不敢想。
红衣女道：“我妈是教皇。我是公主。我妈当年抵达这城堡，对这里使用了教廷最高禁术……所以，这里的一切变成了石雕。”
萧北辰人傻了：“最高禁术？”
红衣女道：“明镜止水术！”
萧北辰惊悚不已：“明镜止水术……什么玩意儿？”
红衣女道：“让时间静止的术法。”
什么？
这世界上有让时间静止的术法？
我曹……
之前见到大长老改变少部分区域的空间结构，造成恐怖的大气压强……已经够恐怖了。
你这个……更离谱。
红衣女很平静的讲述：“明镜止水术一旦发动，覆盖区域内的时间，会永远被定格在某个时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死亡。因为明镜止水术，无解。”
窒息！
良久，萧北辰才开口：“你妈人呢？”
红衣女：“我妈不在这里，在隔壁的城邦……”
萧北辰举目四望：“这只有一个城邦啊……”
红衣女：“原本有两个的。被我切断了。”
萧北辰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红衣女：“你现在所处的空间，是在一面镜子里面。这面镜子里，只有这个城邦。而完整的明镜，是有两面镜子。另外一面镜子，潜藏的就是我母亲所在的城邦。”
“所以，叫镜双城。”
镜双城！
原来是两面镜子。
合理。
萧北辰喃喃的念叨着：“那镜神寂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当初我母亲不惜冒着天谴的危险，对此地发动明镜止水术。天谴降临，我母亲本来必死，但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我母亲第二次发动了明镜止水术。是我在危急时刻，切断了明镜止水术，把两城分割成了两个镜子。”
萧北辰只觉呼吸凝滞。
她母亲牛逼！
可这个红衣女也了不起啊，竟然能切断明镜止水术！
或许不如她妈，但也绝对了不起了。
“你强行切断明镜止水术，这不是和你妈为敌么？”
红衣女面如痛色：“我妈……疯了。当初对两城同时发动明镜止水术。明镜止水术从这一城先爆发，然后朝着另外的王城蔓延。我若不切断两城的话，另外的王城也会变成此地这般模样。”
萧北辰心跳加速：“这么说，你还是一番好心？”
红衣女：“算是吧。但我切断的时间太慢了，而且幅度有限，效果不太好。导致王城无数强者中了明镜止水术，从此沉寂消亡。这，就是镜神寂。”
镜双城，镜神寂……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过了许久，萧北辰才慢慢缓过神来：“那井中月，明湖光……又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那是宋秋月的说法。关系到我族的秘密。我说多了，你也不懂。”
看样子，是不打算说了。
但萧北辰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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