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夏柳转过头来。
“我过几天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苏季说，“你看看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我现在帮你弄好，等到时候你可能找不到我了。”
“你要去哪里吗？”
“可能，我是说可能，准备进入新的阶段了。”苏季没有含糊，直言相告。主要是两个人认识、接触有好几个月时间了，他基本知道商夏柳的为人了，值得信赖的。
商夏柳眼睛亮了，顾不上看显微镜，她也知道一点苏季的事情的，苏季和她说了不少，说道：“进入新的阶段，准备长出翅膀了？”
“只是觉得不长翅膀感觉没什么好长的了。”
“你想跟着你，把你进入新阶段，蜕变的过程拍下来可以吗？”
苏季没办法接受商夏柳的提议，委婉拒绝道：“我蜕变要下水的。”
“有水下摄影机。”
“还要脱光光。”
“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
“你不好奇你蜕变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苏季沉默了片刻，说到：“老实话有点好奇。”
商夏柳想了想：“我可以不过去，就在在水下安装摄影机，拍摄你进入新阶段，你蜕变的过程。等你看过摄影机拍的视频以后，觉得可以给我看就给我看，要不然描述给我也可以……不行当然就不行了。”
“这个可能有。”
“那就这么决定了。”
“你要去你桃花江边的别墅那边准备进入新阶段吧。”
“差不多吧。”
“什么时候开始呢？”
“等到时候才知道。还有，我再说一次，我不保证一定会蜕变，进入新的阶段，现在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有可能是发生其他什么事情。”
“没关系。”商夏柳说，“我现在就去准备水下摄影机。”
商夏柳仅仅花了一天时间准备好水下摄影机。
苏季带着她去桃花江边别墅，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安装好。
那是三天后的事情，苏季渐渐出现以前出现过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他立刻前往桃花江边别墅住下了。
苏季记得上次过来，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焦虑、不安、失落诸多感觉混在一起的感觉，在他潜入水中后一瞬间消失不见，但这次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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