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宗二修一离开,纪来丰立刻起身,凑到凌乐竹旁边观看,发现与张龙所说一致,拜帖中没有更多内容。
日月湖在哪,为何前来邀请,阴阳会武为何,观礼之人还有谁等等一概没说。
只从名字能猜出,应与游海争锋类似,也是一场比试或试炼。参与门派仅有阴阳宗与姹月教,除此之外,似乎没有第三个。
看完之后,二人相互对视,都有些莫名其妙,哪有这样邀请观礼的?
旁边,许久不见反应,女孩忍不住问道:“姐姐!我们与阴阳宗没有交情,为何他们突然上门来呢?”
“不知道!”凌乐竹皱着眉头,狐疑目光有意无意望向“夫婿”。
纪来丰岂不知女修心思,挠了挠头,无奈说道:“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正如凌乐竹先前所说,果真来找她或青庐门,绝无可能绕过凌怀阑,也就自己在此处无亲无故。
只是明显能瞧出的意图,对方却藏着掖着不指名道姓,实在有些古怪,难不成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图谋?
想显然是想不出来的,必须去找月梦寒一趟,说不定还能弄清楚两派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打定主意后,纪来丰对凌乐竹说道:“无论如何你都别去,说不定会有危险!”
后者淡淡回上一句:“放心!我本也没打算前去!”
“额…那好吧!”闻言,纪来丰顿时一阵尴尬,却不曾注意女修眼中一丝担忧划过!
……
走廊上,两个黑衣男子并排而行,各自神色警惕,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嘴中悄声说着话!
“张师兄!依你看,那小子会来吗?”
“来也好,不来也罢,关键在公开将拜帖送出去,余下不必咱们操心了!”
“哦...师弟明白了!此事定会传扬出去,一旦那些女人收到风,就绝不可能再信任这小子!嘿嘿!门主这招果然高明!”
“嘘!轻声!此处耳目众多,切记不可大意!”
“恩恩!师弟明白!”
……
巳正二刻,五到八名比试结束,宋刚、黎岳分别战胜“铁扇子”与孟石。
凭借更快一步取胜,最终黎岳获得第五,对应的,孟石只能排在第八!
为让弟子得到充分歇息,下半日两场将安排在未正二刻之后进行。
较长的间隔,纪来丰自不会浪费,于是午饭之后,又给自己来了一场极伤训练!
挥散完汗水,简单冲洗一遍,见时辰差不多,再次踏上了去往演武场的路途。
……
未时二刻,三、四名之间战斗打响,只是不如想象中的激烈!
或是上午莫名受到震击,伤势还未恢复,亦或比斗中被吴暇消耗了大量体力,唐参状态显得极为疲惫,步伐也不如往日迅捷!
红衣少年很快落入下风,不到三十个回合,便主动开口认输!
见状,看客们纷纷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而在之后,更加失望的场景发生了!
吴暇因脱力还未回缓,身体十分虚弱,干脆连演武场都没到,直接放弃了比试!
飘云小试进行到本该最激烈的决赛,却因为两场各有一人受伤,变得虎头蛇尾,令纪来丰也唏嘘不已!
最后,凌怀阑也不得不站出来,以门主身份向观礼的客人表示歉意!
当然,无人会出声指责,各自怀着郁闷心情,朝演武场外走去。
但就在之时,一道意外的话语突然响起:
“乐竹侄女!”
“恩?”
声音十分洪亮,众人听见皆是一愣,各自停下脚步,目光向二层东南望去。
说话之人是一位中年男修,穿着身蓝色素衣,脸型微方,目光沉稳,瞧着中正平和,举动却着实有些无礼!
比试不够精彩,主家正尴尬着,这个时候按宾客礼节,有事该私下商议,而非公开打对方的脸。
比起其他人,纪来丰想得更多,婚礼公孙良之举记忆犹新,暗忖莫不又是一次精心算计,想找凌怀阑的麻烦?
不过,若没记错的话,那是游龙岛的席位。两派相隔甚远,又为名门,汪兴运如何使唤得动?
“行舟师叔!乐竹在此,不知您找晚辈何事?”凌乐竹走回原位,隔空恭敬向对方行礼。
“行舟?水行舟…倒是一个颇为雅致的名字,只不知之前姓什么?”纪来丰不禁好奇。
能与行舟二字匹配、且有寓意的姓氏,他一时想不出来!
若一出生便断定能晋阶踏陆,或到时连名字一并更改的情况,估计不太可能发生!
除非与水月、水星一样,此人也为大长老的后代…诶?说不定正是那对姐弟的父亲呢!
暗自胡乱想着,下一刻,自中年男修嘴中说出的话语,彻底打断了他的思绪!
“侄女婿来丰可在此处,现今什么修为?”
“啊!”
阵阵疑惑声响起,不仅是他,也包括凌乐竹、凌乐葵,以及在场不少人。
“糟糕!”待反应过来,纪来丰立时感到不妙,这家伙竟是冲他来的,且举动如此无礼,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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