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已经先付了钱。
直到第二个上当的冤大头把碗递给他的时候他才猛然惊觉，
“md，抢我饭碗！”
不好意思，大学生第一次摆摊没经验，饭碗让人抢了去。
第一天，平平无奇。
第二天，也是平平无奇。
陈半闲不时会去观察第九，叮嘱他有事情先来找自己，防止厄照教雕像本尊出手。
第三天，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好巧不巧，这人还来陈半闲这里吃了碗面糊糊。
“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
这人年纪不到三十，长得贼眉鼠眼，吃了口面糊糊就放下不动了，他问道：
“你知道这儿哪里可以散布流言吗？”
好家伙，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
陈半闲在这里两天倒是挺了解的，要说小道消息，自然是小小报童了。
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自发凝聚在一起，就善于打听消息，也闪于发布消息。
孩子们上面应该有人保着，每听说过谁针对孩子们。
“有啊，你大街上随便找个卖报的孩子，他们就是干这行的。”
“谢谢老板。”
来者放下只吃了一口的面糊，脚步向孩童们走去。
这人可疑。
陈半闲撇了眼没吃完的食物，悄悄跟踪上去。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男子找到一名孩子，在买了十份报纸之后才跟着孩子来到一间小屋子，走了进去。
陈半闲拉开一条空间缝隙，只有不到一毫米的厚度，悄悄窃听。
“为什么要散步这个流言？抱歉，这个风险太大了，我们不接。”
男子声音：“老板，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你必须接。”
“这位客人，我们背后可站着高层，一般是不受威胁的。”
男子声音逐渐冷冽：“高层？你可知厄照？”
老板的声音也逐渐小了起来：“厄照？难怪了，但你们大神打架别把我们这些小角色扯进来，这事儿毕竟很严重。得加钱！”
“成交！”
不久，男子又匆匆离开，陈半闲继续跟随。
只见男子来到城外，居然绕过了14区，又回到了东3区。
这个区陈半闲很熟悉，之前还帮一名孩子认亲来着，他接着跟随，拥有绿卡走遍天下，很快来到第五层。
这里是超凡者交易的区域，怪物肉，材料，或者能够增加气血的天材地宝，异界商品全部都有。
男子找到另外一名其貌不扬的女子：“任务完成了，请问我可以成为教徒了吗？”
女子勾勾指头：“我会向上面申请的，正好这会儿我饿了，来，喂饱我。”
两人离开摊位，接着不堪入目的声音传来，陈半闲并没有停止偷听，甚至还在偷窥。
当然，他只是敬业而已。
等风停雨歇之后，女子才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
她来到第四层，进入一栋豪宅，在豪宅地下室竟然又有一尊雕像，跪着回报消息。
陈半闲看得清楚，雕像中间有个灵能电子产品，是通过这玩意儿汇报情况，传达命令来者。
md，线索似乎又断了，他难道白白被折磨了一遍耳朵？
幸好，雕像那头的命令让他眼前一亮。
“很好，你们负责流言的散布，一旦引出对方的人，我们会有执事参与，对第九伪神进行神降。”
他们打算用流言让陈半闲这边出面辟谣，这样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第九等核心人物，再布置针对性袭杀。
想法很好，跟陈半闲一模一样的计划。
就看两边谁先找到对方的真身在哪里了。
与陈半闲不同，第九从他出事之后就被藏起来，而妹魔身份特殊不能动，厄照那边就该头疼了。
只不过，他们要散步的是何种流言？
而又如何让这个流言成真？
对话停止，女子似乎又兴起了，就地在别墅内找人快乐，陈半闲暗自记下地址，确定没有什么消息打探之后再次回到雕像旁卖东西。
“md，我煤气罐呢？”
陈半闲往摊位下一瞅，哪里还有煤气罐？
他再一回头，面粉都没了！
亏了，亏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怒气冲冲，去找外城的治安管理报案。
“对，没错，就是乘我上大号的这段时间。”
治安管理处查阅陈半闲提供的消息：“你上个大号，上了五个小时？”
特么的，不偷你偷谁啊？还以为是以前和平年代？
陈半闲正要辩解，谁都有便秘的时候，他不过是时间长了一点点，这时，忽然又有人进来报案。
“救命，救命啊！我家人失踪了，全部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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