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咳嗽吗？”
“早上和刚睡醒的时候咳嗽明显。”
“有痰吗？”
“有！”
“什么颜色的？”
“白痰。”
“吃东西怎么样？”
“吃得不多！”
“体重呢？”
“90，60，90”卫平有点无语。
不过程娜的三围，确实是十分突出。
但他问的不是这个。
杨可也看不下去了。
她立即纠正说：
“卫医生问的是最近体重变化，不是问你三围！”
“喔，不到一百。”
卫平又白了他一眼。
“我是说，你最近是瘦了还是胖了？体重变化有多少。”
“我瘦了五斤。”
“有特意减肥吗？”
“没有的。”
“上次医生诊断出的是哮喘，可是治了很久，还没有治好过，所以，我就寻思着挂你的号过来了。没有想到真的挂到了。于是就请假过来看了。”
程娜这么说。
卫平收了听诊器后说：
“你这病是慢性阻塞性肺病！”
卫平说道。
那可将程娜吓坏了。
“肺病？那很严重吧？”
在一般患者看来，一般肺病都算是严重的。
“这病不好治！”
卫平又说。
程娜真的被吓死了。
“那怎么办？我需要住院吗？”
“你先放轻松，没有那么严重。”
不料程娜又说：“如果我住院，卫医生会照顾我吗？”
这……
这让人怎么回复啊。
几个实习生在那里偷笑着。
敢情，他们在笑卫平走桃花运。
杨可敲了敲桌子。
“别笑！严肃一点！”
大家这才没有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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