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这里的房间布置的还是很温馨的。”金队介绍道，“很像是一个老父亲对女儿的关照，从学习的课桌上看出来，这个小女孩还在读小学。”
王奇看看那充满少女心的课桌，不禁询问道：“她的那么多本子里面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么？”
金队淡然地摇摇头，“全部翻看过了，都是和学习相关的。”
“那她父亲呢？”
“看起来是个去镇里上班的打工人。但是公文包里的文件全是白纸。”
王奇翻看起小女孩的课本来，“这上面总该有名字吧。”
金队在一边解释道：“由于这个公文包不一定保真，所以这个课本里的名字真假也难以确定。”
王奇翻开课本，干净的课本上没有学习过的痕迹。“课本上没有名字，感觉像见了鬼一样。”
“没错，这里每个人的身份都有特意地隐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唯独剩下的房东还是个精神病患者，他的话又怎么能信呢。”
王奇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这里好像还有蚊香的残留味道。不过这个味道好像不纯。”
金队直指床旁边的蚊香盘，“是那个吧？都烧完了没怎么在意。”
“都烧成灰了，也没什么用了。还是去二楼看看吧。”
[201]
二人来到二楼第一个房间。
“王先生，这个房间比之刚才的103更无生活气息。空荡的201没有尸体迹象，日常用品几乎见不到几样。但是衣物还是有的，而且摆放的相当整齐。洁白的床单也是如此。”
王奇嗅了嗅空气，“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说完又摸了摸客厅茶几，“没有灰尘爱干净。”
金队受此激发，看了看地面，“地面上也很干净。这个租客很爱干净，是不是有洁癖？”
“很大概率是这样的。既然没有尸体迹象，那就移步202吧。”
[202]
“这里的房间主人明显是一个健身者。”金队向王奇展示道。
客厅当中有各种样式的哑铃，还有跑步机等等的小型健身器材。
“当然，我们也在这里发现了两具尸体，致命伤都是钝器致死。不过被钝器伤害的大脑前后位置是不一样的。根据比对呢，一个是死于客厅茶几桌角的后脑勺撞击，一个是死于直接钝器的正面击打。”
王奇看看地上洒落的镁粉，“这里只有一处脚滑的痕迹。剧烈而迅速，跨度在三四十公分之间，还有远处那个也有滑动痕迹的哑铃。很明显是失足踩到哑铃摔跤磕到桌角。”
“这些人的死法真是奇怪。102都有可能是伪造的现场，那么这个现场有没有可能也是伪造的？”
“这可能得请专业的人来，我看不出来。如果是专业的清道夫处理现场，基本看不出来真假。”
“那该怎么办？”
王奇再次扫视整个房间，加之思考了一小会儿，“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的话。这个房间的原主人死在底下一层，而他的死法很明确是经过伪造的。我们串联一下，如果这个房间的死也是伪造的话，那么真凶还是另有其人，真相更加复杂。但如果这里两人的死法是真的话，那么底下102的死者一定与这二人有关。”
思绪飞转间，王奇注意到了沙发上的听诊器。
“这个房间的主人有什么病么，还是他还是个医生？但是房间内压根没有医书等等其他的东西。”
“嘶...这...”金队也犯了难。
“哦！我知道了，如果下面的女人真的是卖的话，听诊器可以隔岸观火。”
“这...也太抽象了吧。”
正当二人尴尬之时，两只不同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不好意思，助手来电话了。”———“是是是，我同事那边也有一些发现。”
“那我出去接了。”王奇说完便夺门而出。站在走廊中俯瞰，远处的景色。“喂，小武，你有什么新发现么？”
“老大，我发现那个顾天凌待过金山精神病院。”
“怎么了么？”王奇眼珠子转动了几下，打开窗户手肘靠在窗槛上，将脑袋探出窗外。
“这涉及到组织的高度机密，一般像我样级别的人物是不知道的。”
“然后呢？”
“但是我这里的Z先生知道啊，他是在办公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于是将尘封多年的记忆告诉我了。他说，这个金山病院当中有一位十分厉害的人物，他是医院的实际掌控人。而他就是上一代圣魂部的NO.1，世人只知永恒先生。”
“啥？他为啥进去的？”
“是当时有一个案件，他为了惩罚未成年罪犯被警方逮捕，但是他把自己变成了精神病躲过了审判，之后一直待在金山精神病院，靠一手超绝的催眠术成为实际主宰者。组织内部考虑到他没了什么作用，于是换掉了他，Z先生后来居上。说起来他俩还是老相识呢。”
“他的代号是什么？”
“永恒，便是他的代号。”
“好，我知道了，有新消息再说，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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