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狠狠摇晃起来的黑色巨树，灰衣道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侧身躲开了斩来的虚空泪刃，紊乱空间的虚空之泪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只见灰衣道人伸出右手，快速画了一道圈。
“万绪千愁恩爱会，一切情力皆为我所用！”
身后摇曳着的九条黑色的巨大狐尾猛地张开，不远处，正在被涂山红红摧毁的黑色巨树，突然延伸出无数的黑线，将灰衣道人给连接起来。
抬手间，便让空间扭曲，斩向灰衣道人的虚空泪刃全都停在了他的面前。
随手抓住了一道泪刃，在东方月初惊讶地目光中，灰衣道人直接将它捏碎。
下一刻，他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妖仙姐姐，小心！”
甚至没能感觉到气息，灰衣道人突然出现在了涂山红红的面前。
击向黑色巨树的右拳被抓住，涂山红红猛地翻身一脚向着灰衣道人踢去。
——轰！
倒飞出去的涂山红红，被东方月初接住。
“没事吧，妖仙姐姐？”
“没事。”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涂山红红睁大鲜红色的眸子，看着站在支离破碎的黑色巨树前的灰衣道人。
整个涂山的天地之力，还有苦情树数万年积攒下来的情力，全部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此刻的他，早已超越了杨蔑被修改的记忆中，吞噬了无数大妖王妖力，驾驭了五成天地之力的人造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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