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说了！”
白芷茜的头又开始痛了，可她知道白凝霜说的是真的，她当年神魂缺失，谁都能轻易哄骗她。
但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真相，当年她被人欺骗出城，白嫣然着急的找她也跟着出了城，然后才遭到暗影的追杀。
无论什么时候，白凝霜都忘不了那一天，她失去了自己的妹妹，可她已经拼自己所有的力量。
从那时她也明白，有些人是注定要死的，只要等到那个时间，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
哪怕是她这个天命女主。
“白凝霜，那我问你，当年暗影同时追杀我跟然然，为什么你要选择救我？”白芷茜苦涩的追问，这也是她至今为止，都不敢问的问题。
白凝霜罕见的沉默了，她忽然道，“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是请你不要多想，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妹妹，救你是我作为姐姐的责任。”
“况且我从来没有做出过选择，也不会做选择，你跟然然都是我的妹妹，当年我救你，只是因为我赶到之时然然已经丧命。”
“而你运气更好，还没有死在暗影的手里，我才有机会救你，否则如今你才没有可能站在我面前。”
“原来…竟然是这样吗？”白芷茜一下呆住了，但她的心好像好受了一些，至少当年白凝霜没有因为救她而放弃白嫣然。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了，姐姐，但我永远不会认同你的选择，今天我一定要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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