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阮的表情有些纠结。
“你认识那个人？”
“谁啊？”宁阮愣了愣，脸色一沉，“爷爷你是怀疑我让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没有，没有，只是随口说说。”
“呵呵，他是一定是怀疑我，对吧？”宁阮表情绝望，眼里莫名的泛红。
她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是父亲宁南。
“哎，清者自清，没人敢怀疑我宁立恒的孙女。”
“我宁阮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确我是不喜欢她，又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但这种事，我宁阮绝对不会做，要做我就光明正大的给钱让她去医院心甘情愿的做流产。”
“好了，我知道了。”宁立恒转身，“我去找秦世亭下棋了，你.....自己考虑去不去吧。”
“不去。”宁阮气鼓鼓的坐下，有很生气的一脚踹开跟前的椅子。
帝都大雪飘飘，落到紫禁城一墙之隔的秦家四合院内。
名叫宁阮的女子独自坐在屋檐下，眼眶红红的，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待到片刻，终于拿起了电话。
...
...
魔都，医院。
赵灿的手机响了，是宁阮打来了。
赵灿看着对面的宁南，接起电话，“喂，宁阮。”
宁南抬头看向赵灿。
宁阮哽咽的声音：“你还好吧？”
“我？没事。”
“那她的？”
“哪个TA，单人旁还是女字旁？”
“宝盖头那个它。”
“.......”赵灿起身，举起手机朝走廊那头走去。
赵灿在那头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他是不是怀疑我干的？”
“你爸没有怀疑你，他知道这是意外。”刚开始的时候，赵灿也怀疑过是宁阮干的，但是很快又否定了，宁阮不是那种人。
“你还想骗我，我爷爷都问我了，我爸怎么可能不怀疑我。”
“哎，别哭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保佑你弟弟没事吧。”
“嗯。”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青姨竟然来了，赵灿挂断电话，走过去。
那头的宁南看到青姨出现，赶紧起身，和院长一起走了过来。
青姨打量两眼赵灿的衣服上的血渍，无语的摇摇头，“帮倒忙了吧？好人哪有那么好当的。”显然她也猜到自己的孙儿被人误会的事情了。
宁南的表情相当难看。
青姨懒得看宁南，问院长：“什么情况？”
“还在抢救。”
“孩子保得住不？”
“这个.....我们尽量。”
“谁要你尽量，没本事赶紧给我让出来，我带走。”
宁南一愣。
“别这眼神，我帮你联系了国际上这方面的专家，几个小时就能到。”青姨冷笑说：“就是要让你家老头欠我更多，知道吗？”
“......”宁南垂着头，在青姨面前只有这样。
又指着赵灿：“你也是，还不快去换衣服。”抓起带来的新衣服扔给赵灿，“快去换。”
又看看大家。
“别丧着脸，特别是你。”指着宁南，“好歹也是魔都书记，让外人看的成何体统。”
“是，青姨。”
赵灿在厕所换好衣服，洗净手上的血渍，出来。
青姨也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赵灿过去坐下。
青姨说：“小子可以啊，为了一条鱼，哦不，两条鱼，够舍得的，投资两部剧，你看看把小优累成什么样了。”指了指旁边的小优。
小优转过头，懒得去看赵灿，她是真忙，还要帮赵灿处理他的事。
“辛苦了，小优姐。”
“不敢辛苦。”
“......”
“呵呵呵。”
青姨的笑声在宁南听来很刺耳。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大门打开。
宁南率先冲上去。咳咳咳！青姨轻咳两声，让宁南保持形象，宁南缓缓神，停住了脚步，保持自己该有的形象，虽然是丈夫，但也是书记，他必须保持该有的形象。
青姨起身，走过去，问：“什么情况。”
“总算保住了，小孩子没事，大人可能有些严重。”
“怎么说？”
“失血过多，本身身体就很虚弱，可能要提前做剖腹产手术，呃......”望向宁南，“宁书记，你要有心里准备，犹豫母亲现在扥状况，呼吸很困难，各方面体征也都极具下滑，所以，我们不得不要开始第二轮手术，就是.....保大保小的问题，你看.....”
“保大吧.....”宁南摊到在椅子上。
“大小都保，很难吗？”
“很难，之前我们医院有位专家倒是能做，但是今天休假，我们打电话也打不通，所以.....你们快做决定吧，最多只有10分钟的时间做考虑。”
“半个小时，能不能再等等？”青姨找来的专业最迟也要3个小时后到。
“不行的，里面还在手术，争分夺秒，不敢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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