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亲信,想办法弄来腐肉,在一次晚餐时,让厨师帮忙把这些东西加入烹调。
弄了一锅热汤呈上来。
餐桌上,设德维一点都没发现异常,还喝了酒,但是用餐不久,所有人都腹疼难当,最后这位亲信跟合作的那人,把所有人都勒死。
杀了这么多人,亲信终于拿到这把剑。
这剑就是通向财富的大门,他魔怔说道,“设德维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这句话让另外一人心动了,前两天尝过的老女人,跟设德维养在意大利的那个小情人一比,根本不是一回事。
于是,亲信没注意时,一道粗麻绳,突然套入他的头部,把他勒毙,过程持续几分钟不动,这人确定亲信真的没气了,身子才瘫软倒下。
这人从杀人的害怕,慢慢变成发财的兴奋。
这把剑被他死命的握着,他不敢再留下来,他收刮了财物,跑出旅馆。
躲藏几天,趁着有船要去北方港时,冒险出现,交了钱后,成功踏上前往苏格兰的小船。
事实上他多想了,这群外地人死在冰岛,剩下的财物也被旅馆主人取来,从服装到一些藏在嘴里的铜假牙,都被拔掉。
并随便找了地方丢弃。
反正大雪纷飞,一天时间就能雪埋,也不会恶臭起虫。
这人顺着船,死命的守着这把剑。
船上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担心被抢。
看见有人摸脖子时,他就下意识摸着自己脖子。
日子煎熬,几个月下来,他度过了法兰克,卡斯提尔,休达港,西西里岛,终于来到米兰公国的西北处,一个名叫墨林(堡)的地方。
这人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
墨林的主人,叫希尔德。
这人上岸后,发疯似的去当地城堡,对卫兵说要找布兰殿下。
希尔德对于墨林很少来,都是让人看管,此刻他正在米兰陪着布兰。
手下人听见这人是布兰委派的北方使者,马上派马车护送。
穿过堡垒,哨所,桥梁,这人重新回到米兰的高庭宫。
此时这人,已经换上干净的服饰,经过搜身,获准得到面见许可。
当布兰听到这人入宫时,由于正在问政,一众大臣都在,布兰压制了马上见面的想法,毕竟国事为先。
会议上,五大臣,海陆总长,米兰大主教,山主伯爵,威尼斯代表,工匠长等人都在。
还有来自海外,落地生根米兰的犹塔人,这是国政会议,也得到入席许可。
与会代表是佩拉。
众人先是恭喜布兰,因为阿兰王女给布兰生了儿子,这孩子将来会拥有王国的头衔。
不过这个王国,已经危在旦夕,因为波西米亚即将解体,在面对大波兰跟斯拉夫人的入侵,阿兰的兄长们已经放弃王都,不停朝外求援。
阿兰自从怀孕,地位更加受到优待,她有了更多的女官服务。
当她知道王国受到入侵,一直想让布兰出兵。
可施瓦本自己都没打呢,何况更远的波西米亚?
那地方有的,米兰也有。
布兰总是说知道了。
可笑的知道了,让阿兰决定闹它一次。
本来与会的气氛还行,阿兰突然闯入。
众人突然起身致意,除了主位上的布兰,以及主位后,用着布帘隔开,正坐着虎皮沙发上,小口饮着葡萄酒的霍华德。
“夫人(异口同声)。”
夫人是对阿兰的称呼。
“你应该多歇歇。”布兰道。
“我听说今天也要讨论关于波西米亚的事,所以我来了。”
阿兰的身份,重臣大概都知道。
“我对于波西米亚太熟了,我可以给诸位意见”阿兰说完,转头看着昂布,“阁下,你们打算出多少人?我们如今有几万大军呢,都是您训练有素之故。”
所有人看着昂布,德斯利心中也发笑,看昂布怎么接话。
他是骑士团长,昂布是军事总管,两人偶尔摩擦。
“我......”
昂布知道布兰根本不可能出兵的,所以只能回一句,“一切都在进行中。”
接着阿兰看着西蒙,“我们准备了多少大麦,小麦,如果北上,千万不要让我们的士兵饿肚子。”
西蒙面无表情起身,自信道,“在殿下的带领下,领地欣欣向荣,怎么会有人挨饿?我们的谷仓,已经塞满大半,等下次收获期到,就能多到满出来,这一切都是殿下的恩德。”
威尼斯代表,一位中年贵族,也火速接过西蒙的话,
“以前威尼斯要面对来自陆上的盗匪,领主,佣兵团的勒索,货物多以海运出去,现在加入汉萨同盟后,陆军受到米兰的庇护,我们的生意做的更远更广,威尼斯臣民,无不感念我大米兰公国的庇护。”
“就是。”
“说的不错。”
眼见话题被转成马屁大会,阿兰想要拉回来。
她挤出一句话道,“听各位阁下所言,想必一切妥善,那几时能够出兵呢?”
众臣都能说,但是不想说,这是布兰的家事,此刻除非被点,不然闭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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