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摆先对王寄的行为表示很生气,不想理他了,字写得好看了不起?
哼!
还好王寄平日里就是一个博览群书的人,各种字迹也见过不少,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把这封信的内容给大致的翻译了出来。
“爷,信我弄懂了,现在念给您听?”
“恩”
“裕王亲启:
在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粮食给您买到了,这其中的曲折就不在信中叨叨了,下次见了您,定当面给您细细说来。
下面在下要说正事了。
此次按照您的要求一共买了四百万斤的粮食,其中大米与小麦面各一百万斤,剩下的两白万斤是粗粮。
大米是七文钱一斤,小麦面是6文钱一斤,粗粮是两文钱一斤。
一共是一万七两银子。
银票或者金子我都收的哟!
还请裕王您尽快把粮钱给小的送来,您也知道小的这九重天才修筑好,投去了一大笔银子,又给您买了这么多的粮食,手里面实在是没有余钱,给您买了粮食之后在下每天都沦落到吃粗粮了!”
王寄念完信之后感叹了一句:“我先前还疑惑这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的粮食,原来是王爷早就跟南川九重天的卫老板商量好了的呀。”
在一旁听完静静的听完信的内容的韩摆先忍不住又道:“原来这丑字是那卫老板写的,都说见字如见人,他人长得挺俊俏的,怎么字就写得这么丑!”
这人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字也好不到那里去了。
为背黑锅的卫元默哀两分钟。
朱高裕当然是知道这信的是谁写的,粮食是谁买的了。
不过他不打算告诉这两人,作为一个王爷,他不用事事都告诉身边人。
朱高裕:“长树,准备笔墨纸砚。”
“是,奴婢马上去。”
…….
朱高裕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在一旁候着的长树马上上前来把写好的信晾干然后放进信封里面。
朱高裕想了想那小矮子信中写到的要求:“既然他喜欢金子,就全部换成金子送去吧!”
长树:“厄,是。”
韩摆先看到朱高裕忙完了,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情忘说了:“王爷,今年将们的春衣……”
朱高裕看了一眼长树刚刚封好的信打断了他的话:“衣服我已近找人做了,不用担心,两个月内将士们就有春衣穿了。”
韩摆先听到此话也忘记了刚刚王寄对他的挖苦,高兴的道:“太好了,还是咱们爷想到周到。”
其实军中将士们的粮食与衣服这些必须用品,都应该是朝廷每年按时的发放下来的。
他们跟随爷来到这云安也有七年之久了,刚开始的那几年,不管是军饷还是粮食衣物都是按时按量的发放下来的。
但是近几年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回事,不按时发放就不说了,量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他们爷也上了好几封奏章给玄皇,但是全部都像是沉入水底了一般,连个水花都没有出现。
朱高裕付给张宴洋的金子没有通过商队运回南川,他是让他自己的人去做的这事。
这些人都是常年跟随到朱高裕身边的将士,脚程要比商队的人快上许多,他们比商队后出发一天,却比商队提前三天到达南川。
当张宴洋在九重天看到那一大堆金子的时候,她后悔了!
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一个金子的选项呐?
这一万七两的银子换成金子,就是一百七十斤呀!
比两个她都要重,她该怎么抗回家呢?
不过这还不是让张宴洋最恼火的!
卫元递给她一个东西:“这是送金子来的人留下的一封信,是裕王写的。”
张宴洋看到信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那裕王可不像是会专门写一封信来感谢她的人。
她这事儿都帮他办好了,他还有啥事儿没玩没了的?
张宴洋怀忐忑着心情拆开信,然后……
我去!
又要劳资办事!
买衣服!
麻麻的,你咋不叫劳资给你买兵器呐!
卫元看张宴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关切的问道:“宴洋,怎么了?”
张宴洋磨着牙:“他又叫我给他的士兵们买衣服,把我当什么了,他的专属跑腿的?”
卫元安慰她:“你要是不想做,交给我吧,我去给做。”
“厄,卫大哥,不用的,我就是跟你抱怨一下就好了,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很忙,九重天才开业不久,你就已经忙都脚不占地了,然后又要抽出时间来帮我买粮食。
你应该很久没有好好的陪过卫大娘了吧?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休息,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先放一放。
反正裕王让我买的是春衣,我们南川虽然已经快要到春天了,但是云安那个寒冷之地,离穿春衣的时间至少还得要两个月呐,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事情了。”
她是看卫元两只眼睛都有浓浓的黑眼圈了,可不能把人家给压榨到连觉都不够睡。
卫元笑了:“好,我听宴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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