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没有一丝尴尬。史丹利微笑望着他，声音冷硬道：“看在你热情陪伴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因为在美国，没有一家公司能绕过我们摩根。”这句话很平静的语气却挟杂着无穷地信心，以及强势地威慑力。让人生不出太多抵抗地情绪。
张凡心头微颤，这是一个可以操控总统如傀儡的家族。史丹利的也不会像表象的那么简单。这是一个成熟的西方商人。利益可以决定一切。
冯正阳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眼瞳里流露出了一丝惧意，旋即又转为恨意，他怔怔地看张凡一眼，又看看史丹利。摩根家族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冯家就如蚂蚁撼树。张凡肯定和史丹利达成了某种合作。美国鬼子无利不起早，张凡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倨傲的史丹利在这么短时间相信他。
“我们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他也是无心之失。”梅艳芳诚挚说道。
张凡皱了皱眉头说道：“梅姐。他要是不道歉。很可能，他父亲会把他赶出家门。”
威胁的气息浓烈而平淡。
史丹利眯着眼睛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若张凡不够心狠手辣，即便是见到了黄金，他也不会选择和张凡做合作伙伴。在索罗斯这头雄狮嘴里拔牙等同玩火。量子基金背后还有一大群高等级鳄鱼。赚他们的钱，也得看你有没有命花。即便是看起来公正的博弈。惹恼他们，看看历届短命的美国总统一样。史丹利很庆幸自己是摩根家的人。
脑海一轰，这是威胁？
冯正阳脸色大变，缓缓低下了头，这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失败过，他旋即握紧了拳头，深呼吸，抑制心底怨毒，朝梅艳芳和张国荣深深鞠躬说道：“对不起，两位。刚刚是我的错。”
张国荣有些沉默，脸上此时没有惯常的平静，略微显得有些紧张。目光掩饰不住震惊。看了冯正阳的侧脸一眼，心中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多了一丝悲哀。
要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往上攀爬，任何职业或者你认为的豪门都要承受其重。水港豪门，只是偏居一隅的豪门。放在世界上，连他一个演戏的地位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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