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药？”
杨棠摊手道：“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你，等你把东西交到罗老手里，我自然会告诉他这玩意的用途。”
“那好吧，我这就回去复命！”说罢，石组长领着国字脸雷厉风行地离开了。
等段亦斌再次关上房门，夏娥已经在翻看文件夹里边的材料了。
“如果材料有缺失，就给我打电话。”说完这句，杨棠起身打算走人，孰料手机又响了。
陶妤妃来电。
杨棠连忙朝段夏小俩口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走到了落地窗旁：“喂，妃妃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就打过来了。”
其实最近两人各忙各的，电话倒是没断过，每隔二三十个小时，他俩就会通一次电话，又长又短，有时是陶妤妃主动打给杨棠，但多是杨棠主动打给陶妤妃。
眼下陶妤妃又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还没说话，杨棠就预感到她恐怕有事。
“棠、棠棠，我、我耳朵好像出毛病了……”
“耳朵出毛病？”杨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耳鸣？幻听？还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啊？”
“都不是……我、我我……总之我耳朵出了问题，我都快疯了，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愚人节！”说到最后，陶妤妃忍不住强调了一句。她怕杨棠误会她胡搅蛮缠。
“你别着急，冷静点！”杨棠一边安抚她，一边降低了说话的音量，“你耳朵出问题了，那我就说话小声点，能听见吗？”
“能，还很清楚呢！”
“那你能详细跟我说说，你耳朵究竟什么问题吗？或者描述一下你耳朵目前的状况也可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电话那头的陶妤妃语气有些急切，“刚开始我以为是耳鸣，后来钻进耳朵的声音越来越多，感觉整个脑袋都快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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