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怎么塞进江沚兜里啦！
少女又急乎乎扒拉江沚的口袋，江沚也急乎乎地帮她扒拉，扒得纸巾都掉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赵学锋挑挑眉，眼睛一眯：“干什么呢？在看什么！”
“唔！没有！”
徐菁赶紧把手机塞回自己兜里。两人缩着脖子排排站，怂得一动不动。
赵学锋绷着脸走到了两人跟前，哈哈大笑起来：“没事儿，知道你们带手机——带就带吧，别让王老师发现就行。”
两人都点了点头。
或许多年以后，他们依然会记得允许学生带手机的高中老班。
“在看什么呢？什么点子精彩呀？”
“没什么，没什么。”
江沚摇头，“我们说数学题呢……对，有个解题的思路很精彩。”
“奥~这样。”
“嗯……这样。”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教室看看……对了止水，市调研考试——”
“那个，马上要开始培优了！我先上去了！”
江沚说着小跑出了教室。
赵学锋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忽地露出笑容。
“急了吗？止水？”
“那个，赵老师……”徐菁小声道，“江沚市调研考得不太好……”
“我当然知道他考了多少，我可是班主任。”
赵学锋笑着走上讲台，放下讲义。
“无妨。花开蝶至，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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