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诚满头问号，再次开始探寻自己第二人格的可能。
他以前看过一部很黄很暴力的小说，大致内容就是男主忽然遇到一个喊他主人的女生，男主一开始以为对方跟自己长得像，后来才发现那其实是自己的第二人格。
难道眼前也是这种情况？
何诚试探着问道：“那个，你见过我？”
“没见过，以后也不想见了。”初中生压下怒气道，“快给我退货，你这个骗子。”
退货......？
何诚在记忆的阁楼里翻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放在马桶里快被冲走的记忆：成功用不太光彩的方式在闲鱼卖掉一百件衬衫后，何诚直接卸载了这个app，防止被可能的退货请求轰炸。
尼玛闹半天是你买的？说好的变态大叔呢？再说锲而不舍的找上门未免太过分了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详细地址的？？？
何诚先是一脸震惊，继而摆出公事公办的表情：“不好意思，一经收货概不退换。”
与淘宝不同，闲鱼上的卖家性质属于私人，所以不会官方偏袒买家，不是明显的质量问题想退货就只能私底下协商——更何况何诚的这批衬衫完全称得上物美价廉，转手慢慢卖都能赚一笔，压根找不到合适的退货理由好吗？
“骗子！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初中生跺脚怒骂道：“根本就跟说好的不一样，你必须退货！”
虽然骗一个初中生有点内疚，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内心的变态欲望才会被骗啊！这点与年龄无关，要遵守基本的商业规则啊！
“怎么这么吵。”
何诚正准备稍微解释两句让这家伙哑口无言时，白惹尘走过来了。
她盯着初中生看了一分钟——大概是研究那身绿城的校服。然后才问道：“这谁？被你强*了后又找上门的受害者？”
何诚对白惹尘的毒舌已经有了免疫力，不会每个都吐槽了。他浑不在意的答道：“哦，一个.....”
“白，白学姐？”
初中生目露惊恐的出声了。
何诚收回准备说的话，视线在两人之间跳转：“你们认识？”
也有这个可能，像是白惹尘的小迷妹之类的，毕竟白惹尘这家伙以前演戏演的很好，骗两个仰慕的小迷妹还是不是轻轻松......
“啊——”
然而初中生压根没有回应，而是惊叫一声后掉头跑了，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
小迷妹会是这个反应吗？
何诚一脸懵逼，转而问白惹尘：“你认识她？”
“没印象。”
“可她似乎认识你，而且还把带你照片的那批衬衫都买了。”
“是她买的？”
白惹尘有些惊讶，在思索片刻后，缓缓道，“好像有这么个人，但我只见过一次，记得是个很讨厌的家伙——特别讨厌，我很讨厌她。”
这人居然能让白惹尘如此坦率的表达出反感，何诚不由升起了好奇。
何诚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骗子。”白惹尘露出厌恶的表情，“一个骗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的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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