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爸确实是穷小子白手起家的,也奋斗到了今天这个地位,虽然只是一个高中的校长,但是这个高中好歹在全省也是赫赫有名的,他在教育界也算是举足轻重。
最主要的是他那个娇生惯养的妈,可是大有来头。
他打从记事起,就知道家里面最大的人是妈妈,一般她说的话就是圣旨,但是只有一个人在家里面的时候可以扭转这种局面,那就是外公。
据传外公是某个伟光正名人的后代,祖上都是光宗耀祖的好人物,到了他这一代,只剩妈妈一个女儿,儿子们都功成名就,在异乡工作,只有自家女儿嫁了个老实的教育工作者,离自己不远,于是就常常鞭策他这个女婿,直到他们生下孙子,才转移了注意力。
虽然校长一直不肯承认,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要不是自家老婆家庭够硬,暗地里给他打通了很多人脉,他就算自己拼了命,也不会这么快就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
可以说,只要白予愿意,半个a市的人脉都能调动起来,而a大他至少有三个舅舅都在当教授,之前的林老师就是他的亲大舅,只要他想,杜雅白就完全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们家虽然个个都有啃老的资本,偏偏没有一个吃软饭的人,都是在自己的领域里面有着一技之长,有的还算是佼佼者。
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喜欢惹事生非,一家子都有点外公当年正直的风骨,所以就算是树大招风,他们也因为自己的根基够深,又常常虚怀若谷,所以枝丫越来越壮大。
丁眇眇突然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感慨了一句:“我还真是找了个不得了的男朋友啊……”
白予笑着咬住她的肩头肉,轻轻一吸:“我也找了个不得了的女朋友。”
……
丁眇眇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耳鬓厮磨,就耗了大半个晚上。
他们在沙发上相拥而眠,一睡到第二天大中午,直接错过了上午的课。
还好大学的管理算比较轻松,只要不点名,逃课都是家常便饭,但因为a大是最高学府的原因,一般逃课的学生都是有别的学习计划,丁眇眇很少有看到逃课是纯粹为了玩乐的,所以学校对到课率不怎么严把,反而课堂到场的人数都还挺多。
两人是一个学院,却不是一个系,白予是学校的王牌专业,而丁眇眇是学校分数线最低的冷门专业,两人除了『毛』概课偶尔会在一起上之外,其余时间根本不会有相同的课程。
但奇妙的是,他们很多课都在一个楼层。
两人下午都在第三教学楼上专业课,丁眇眇刚在教室坐下,就被芳芳给调侃了一阵子,无非就是她和白予之间发展火速的关系,让芳芳好奇得不行。
八卦了一会之后,芳芳就去走廊那头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慌慌张张地对丁眇眇说:“那个杜雅白把白予堵到四楼的楼梯间了!”
……
丁眇眇没有想到,此时愤愤地拿着扫把,一个人往杂物间冲的莽夫,竟然是自己。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大多数都是从厕所往教室冲的,很少从教室往另一层楼的杂物间走的。
来到芳芳说的楼层,门一打开,她就看到杜雅白穿着改短的小裙子,堵在门口跟白予说些什么,白予一抬头,就看到拿着扫把气冲冲站在门外的丁眇眇。
缘,妙不可言。
杜雅白看到是丁眇眇,诧异又紧张,手放哪都犹如针刺,不痛,但尴尬。
白予看她,勾了勾嘴角,也没说话。
诡异的沉默……
丁眇眇先回神,咬着牙反问一声:“如果我打扰了两位,需不需要我回避?”
“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白予问,带点不悦。
丁眇眇眼眸低垂,瓮声瓮气地:“孤男寡女在杂物间,我管你们在做什么……”
闻言,杜雅白白了脸『色』。
过度的羞耻感会让人自我怀疑,适量的羞耻感会使人愤怒。
俗称,羞愤。
“但凡有点礼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回避,甚至根本不会没有眼『色』地来打扰!”杜雅白并不算委婉地讥讽。
丁眇眇点点头,“这种时候,是指你投怀送抱的上一次,还是明目张胆纠缠别人男朋友的这一次。”
“你——”
“你不是白予喜欢的款,他喜欢我这样的。”丁眇眇笃定地说,随即又向那人确认:“是吧?”
“是。”
白予答得干脆,杜雅白受伤地看他。
“你今天就不用挣扎了,徒劳无功的,”丁眇眇倒像是劝告:“你不能让所有男的都围着你转吧,你不是都让球王对你死心塌地了么?”
末了她又自顾自加上一句:“我只有一个白予啊。”
杜雅白宛如五雷轰顶。
她瞪白予,眸子却含了委屈的水:“你居然告诉她了?”
白予不答话,不似心虚,更非内疚。
他理直气壮,倒显得杜雅白问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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