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晨的侧颜，大快朵颐的样子，麦客轻轻撩起姜晨的左边刘海，姜晨停下来了。
“继续吃呀～”
“是不是我左边脸也胖了？”
“没有的事～”麦客看着扮鬼脸的姜晨，摸了摸姜晨的头，李妤见着摸头杀，直接翻白眼、继续咳嗽。
“麦客，你再秀恩爱，我就撤了啊～”
麦客看着李妤手握筷子，还夹着一块肉，哪里像要撤的意思，但姜晨伸手拉了拉麦客的衣角，麦客拿起桌上的饮料，举杯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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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客，焦黄记，你们公司真的不签吗？”
“必须的，不签！”
“真的是因为他们希望出事时帮忙写公关文、平时做品牌营销这个事？”
“对呀～”麦客斩金截铁回应，当初确实是因为对方董事长钱强他的认知能力，才决定不签的。
“但是钱总好像在外面说是因为你前女友…”李妤看了看姜晨，姜晨摊摊手表示没什么，“因为那位韩国实习生的原因，才没签！”
“他放屁！”麦客本来不屑一顾，被钱强这么一说，倒是来火了，“当初给焦黄记提了三个方案，核心都是要投入资本和资源去改进他们全国的门店，以达到食品安全合规要求，这样才能避免危机事件，并且可以加强战略传播，最终实现传播营销的诉求，他们公司倒好，只想灭火和发稿，利用人家给他们背书…”
“嗯，我看了你的尽调材料，我是在此之前就推掉了，”李妤翻了一下手机给麦客和姜晨看记录，“不过焦黄记好像又去找了曼德公关的Ashley，花的钱比当初你们开价还高！”
“哈哈…，那Ashley不得请客吃饭，给她送这么好的一个人情？”
“还是别了吧～，你是不知道焦黄记的钱总在外面怎么乱说，还说是我们串通一气，然后故意抬他的价！”李妤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个笑话，麦客感觉很搞笑。
“上海现在就有两千多家公关公司，为什么要来回挑我们头部这几家，况且我们风生国际排名近千名，嫌弃价格高可以全国筛呀～”麦客真是被气得，狗咬吕洞宾，“他都还没有付我咨询费？害我们跑了好几趟～”
“哈哈…”李妤笑了，轻轻拍了拍姜晨的手，喝了一口饮料，“你是不知道，麦总在这个行业里总喜欢乐于助人，最后咨询费都拿不到，还贴油钱…”
麦客倒还真没有在乎这些东西，“聊正事吧，不是说有个什么项目吗？”
“有一家民办教育集团，全国也是有上千家校区，希望做一些合规性的服务！”
麦客迅速在脑袋里进行了一些目标的检索、匹配，‘民办教育集团’，‘上千家校区’‘要提供合规性的服务’？
“别想啦，又不是外人，我直接告诉你，就是那家提供各类教育类课程的K12教育培优机构，ＪＴ教育集团！”
“他们不是发展很好吗？而且上市了！”
“现在这不是有政策风险吗？”
“有点难办，我得想想，风险太大了～”
“还有你麦总觉得风险大的事情？”
麦客举起握着姜晨的手，“这不是有家庭了嘛？”
“啊～，少喂狗粮，我先走了，回头给我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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