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玉灵长老开口问到。
“为什么要把谜亚星那段时间的记忆清除？”雅宣的声音平淡，并未选择直接切入正题。
“你是在怪我？”玉灵长老顿了一下，微笑反问道。
“没有。”
“为你好。只有谜亚星不记得十年前的事，你才会更安全。”
雅宣淡淡抬眸，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为我好？难道不是为了您自己吗？”
“放肆！”
雅宣抬眸直视他，清澈的眼底没有丝毫畏惧，“长老，为什么把亚瑞安插在我身边？”
玉灵长老略不可闻的蹙起眉头，神情有些复杂，“安插？亚瑞去了萌学园，难道就一定是我安插过去的？”
“长老刻意如此，雅宣又怎会知道。”雅宣在外闯荡多年，一直叱咤风云，其气场丝毫不输给眼前的老者。
“雅宣，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长老，雅宣现在很清醒。”雅宣眸光深邃的盯着他，“亚瑞从小便在您的控制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您突然把他放在我身边，这会让我觉得您又有什么阴谋。”
“雅宣，你……”
雅宣站起身来，直接无视玉灵长老，在原地缓步分析，“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莫不是亚瑞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不然，为何亚瑞从小就受的教育就如此之严厉。”
蓦地，雅宣拉起椅子坐了下来，“这让我更好奇……又或者，亚瑞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认为呢？”玉灵长老微微一笑，反问道。
“没错，雅宣就是怀疑，但我从不说无把握的话。”
“雅宣，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要学会自己去探究，而不是大老远的跑回来问我。”
“好。”雅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到底是想让她成长，还是这一切另有隐情。
“最后一个问题，麻烦长老解释一下结晶体的片段。”雅宣再次开口道。
“结晶体？怎么了？”
雅宣怒不可言！
都到这个时候了，当初那些所谓巩固地位，做出的那些肮脏不堪的交易，她都已经看到了。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承认吗？
雅宣盯着面前这个慈祥的老者，她以为她提起这件事，长老便会全盘托出。
雅宣眉头越蹙越深，这真的还是那个，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玉灵长老吗？
雅宣身侧的拳头紧攥着，努力平息心底的那口怒气。
过了许久，雅宣才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结晶体只讲了黑夸不和，包括我和谜亚星是如何被送离的，但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
“那你关注的是什么？”玉灵长老的眸中带着询问和探究。
“我要听过程。”
玉灵长老看着雅宣深如寒潭的眸子，开口笑道，“你说的不就是过程吗。”
“我更相信我看到的只是个大概，或是最终的结果。”
闻言，玉灵长老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道，“……雅宣，我刚才和你说过了。你不是普通的孩子，我相信现在你更加知道，你的身体里流的是黑夸二族的血。想知道你认为的真相，就通过努力自己去寻找，不是只知道在我这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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