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的人族也是这般，他们不仅仅对其它生灵施以暴力，连同族凡人都是加以迫害，更有心术不正者也开始学那食人血肉的外族，借同族之躯修炼邪。甚至有一段岁月，这些修士还将自己与凡人区分开来，成为两个种族，开始了进一步的血腥残害。”
“后来虽采取了些手段，但依旧有些鞭长莫及，大失所望的元帝便抛下一切责任的枷锁，走遍玄灵界的每个角落。”
“有人说博学不如行远，他在世间行走了两万年，归来之时已是天境中期修为，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有一点，那就是，他的道心更稳固了。”
“后来祖龙前来问询，他只是说道，‘我们的心容不下偌大的天地，既然容不下，那就只看眼前便好，过去，我守一个种族，想要创造一个平等的世界却无果，而现在，我守一个家，心虽然小了，但在看到眼前的幸福之时，道却近了。‘”
“孤鸿，是祖龙所赠，而上官，却是元帝所加，而今你们没有元帝的高超修为，却想着元帝的理想理念，以一家，护一界，莫说你了，便是元帝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心小一点，道才会远一点。”少年伸手，摸了摸少女的一头青丝，说道，“莫要被一个名为理想的枷锁，困住自己。”
“你到底是谁？”沉默的少女突然抬头，美眸澄澈地看着李小白，瞳孔变得透明若琉璃，说道，“我又是谁……”
少年抬头，低声喃喃。
“谁言圣人便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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