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老李头啊？认识，咋能不认识啊？这楼里总共就不到十户人家，我都认识，老李头原先可不住这，不过也是个可怜人啊。。。”
眼看着大娘又要讲一遍老主任的个人情况，秦予斌实在是等不了了，先一步打断了她，“那您最近有见过他吗？”
“你别，你这么一我想起来了，最近好像是没怎么见过他，”大娘总算是了点有用的。
“那您觉得他可能是搬走了吗？”秦予斌还是核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那应该不可能，这些年也没见过他有什么亲戚来过，他一个老人能搬到哪里去？”大娘想了一下道。
秦予斌还想继续问什么，身后的齐走到了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耳边，“秦哥，你的裤子上有脏东西，有好几只苍蝇飞过来了。”
秦予斌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把大娘交给那个黄姓青年，立刻走回了屋子，径直走向了刚刚坐过的沙发，双臂用力，把沙发搬开了。
无数的苍蝇飞了出来。沙发下面藏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秦予斌倒是还好，后面跟着的齐直接跑出去吐了。秦予斌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所以找到了反倒是放下了心，他居然又坐回了沙发上，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但秦予斌他们三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警方带来的法医很快对死亡时间做了推测。
混在人群里换了便装的秦予斌听到了法医的声音，让他毛骨悚然。
“死亡时间大概在两个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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