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那时候装比还得到了全厂的表彰呢！”
……装比……又快又好……
刘可脸上瞬间浮现了数条黑线，傻子都能听出来周凡是在调侃他。
他刚才已经打量过周凡的身板了，挺瘦弱的，不像他这种在健身房里练过的身材，两块大胸肌硬起来的时候都可以夹住奶茶，真要打起来，只怕他一出手，就要立刻跪下来求周凡别死。
哪知道这个周凡还不放过他，继续轻飘飘问道：“你中午吃了几个菜啊？”
刘可更加不懂了，又不想接话，这人的脑回路很奇怪，接上了话又不知道他还要说些什么。
还是那个温柔漂亮的小姐姐善解人意，憋着笑解释道：“他的意思是你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刘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有点尴尬，又有点羞愤，冷哼一声不想再搭理这个人，连带杜若雪都有点讨厌上了。
这时，坐在刘可旁边的那个男生也留意到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场小小纷争，转过头看了一眼，顿时惊叫出声：“你不是周凡吗，你怎么在这儿？！”
周凡奇怪道：“你认识我？”
那个男生兴奋得连连点头：“我是你直播间的老粉，好久没见你直播了，还以为你被前段时间的扫黄打非扫进去了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那人兴冲冲继续道：“虽然你没直播这么多天，荧光棒我还一直在送呢，现在粉丝牌都8级了！对了，你帮我个忙好吗？”
周凡也很高兴，能在这个地方见到自己的粉丝，8级粉丝牌，那得送挺久礼物的，看样子还是真爱粉。
周凡点头答应道：“你说吧，是想要签名还是要合影，都可以的。”
那人摇摇头，兴奋道：“都不要，你能不能看在我8级粉丝牌的份上，给我磕个头？我今天正好失恋了，心情可差了！”
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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