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胜利连忙摇着抖在胸前的两只手，回道：“队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张兼瞥了一眼毛胜利，然后转到马腾的后背，问道：“是不是你'马鹰’？”
马腾急着旋过身来，声音很小的回答：“队长，不是我。”
二小组的几个人里，最后只剩总教练武文啦。必定张兼属总教练的领导，现在要他装出那种质问的口气，让张兼有了些犹豫。当然他心知肚明，除了总教练武文，还有谁敢跑出去，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
张兼凑到武文的身前：“其他队友，我都询问过了，只剩下你，总……吴一凡了。”
“这件事，谁都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武文就这么两句话。
“你是承认了。”张兼细小的声音。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武文反问了起来。
张兼迟疑了一会答道：“还能怎么办，跟我一块去见观察员。”
“是该去见观察员。”武文抬头看着门口，道：“我随你进去就是。”
说着，武文先跨开了步伐，轻捷的动作，几步就进了三位官员住的房间。张兼紧接着跟了上去。
观察员和两个外交官落座在沙发上。武文一踏过门坎，一双眸子马上注意到了观察员，来到跟前立着。
观察员缓慢的抬起头，打量了一会武文，说道：“记起来了，你叫吴一凡。”
坐一旁那管资料的外交官插上嘴：“观察员，他不叫吴一凡。”
“怎么不叫吴一凡呢，吴一凡就是吴一凡！”观察员大了些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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