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惊讶了，这就是惊吓。
她哪里想得到那个神秘的小洋菊竟然是戚博衍。
她现在是细思极恐，一向温柔优雅的戚博衍竟然是那个一直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小洋菊。
戚博衍回过身继续看着外面。
而此时的商启大陆。
姜和看着许相意看了已经一个小时了。
她在和他耗着，她就不信她耗不过她。
他们已经两天没有给许相意吃东西，以及喝水。
呵，这个人也是厉害，也是非常能忍。
就是不说上头的人是谁，他们只知道，在京城那边的所有指令都是从许相意这边发出的。
所以他们查到IP地址是在商启大陆的这个学校，然而小洋菊并不在这里，但是许相意知道小洋菊是谁。
他们只能从这里下手。
可是许相意也是一个倔强的，他就是不说小羊局在哪里？几乎是以性病，唯有威胁就好像是自己死了也绝不会说一样，他们就搞不懂了，小羊局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这么卖命。难道他就不管柳南南了吗？
其实对于柳南南，许相意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
刚开始明明就是柳南南逼迫他的，但是后来他似乎是喜欢上了她，但又似乎没有。
总之他很纠结，这柳南南发疯了，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想过抛弃她，就想着如果他把这次任务给干完了，他要跟柳南南一起生活。
就算他讨厌柳南南，她也没有那么心思去跟别的女人生活。
说明这应该就是喜欢上了吧，但也没有到那种地步。
只不过在他的心里，小洋菊更为重要一些。
“许相意，值得吗？”姜和觉得不可思议，就问。
在她手里被审讯的人，要么是肉体上被折磨死得半死不活，要么是精神上收到摧残。
再怎么样，也都是会招了的。
但是许相意本身就不同，就非要是这么的倔强。
许相意现在已经很累了，不吃不喝，还不让睡觉，他现在没力气，就看见眼前的是重影。
而面对姜和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又低下了头。
唉，姜和没办法。就只能看着面前的电脑，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想完，她又看向许相意。
“柳南南来了，你要见她吗。”
许相意猛然抬头，但是发现再也没有什么力气，马上就颓废起来。
“她怎么来了？你们安排的吗？”
“不，她是自愿过来的。谁也阻止不了她，毕竟也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她本来就没有疯。”姜和很是平静地说完。
而许相意很不明白，虚弱地问：“你说什么？”应该是很惊讶的。
得，姜和就喜欢看他这么不知所措的样子，应该就要让他知道被柳南南再次耍得团团转是什么滋味。
姜和也没有等他答应不答应，直接退出了放间，让柳南南进来。
柳南南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头发挽得很整洁，并且带着淡妆，看起来就和以前的那种大小姐的样子无般一二。
那个样子的她又回来了。
许相意不禁眯眼，更是憔悴。
其实很久了，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个样子，很美不是吗。
“你来了，南南。”许相意看出来了，这会是看出来了，她没有疯。
柳南南坐到了姜和的位子，样子很是温柔。
但是以前的她就算外表温柔性格，却也还是十分的恶劣。
要不然许相意也不会被她耍的团团转，并且也不会被他霸王硬上弓。
现在柳南南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无论是说的话，还是做的动作也都十分的温柔，她就说：“这两天让你受苦了，但是他们想要的是小洋菊的下落。你为什么就不能和她说呢？那个人到底给了你什么？难道比我还重要吗？我现在都已经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是需要顾及的？还是说你根本不爱我？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想听你的答案，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你说，让你放弃护着那个人，赶紧说出来。不然我们两个人之间真的就完了。”
柳南南说了大实话，她在外面也考虑了很久，也摸清楚了现在的形式。
现在的形式明显导向的是姜和，这一边那个叫什么小洋菊的人几乎被所有人给盯上，怎么可能是最后的赢家。
而许相意要是再继续帮着那个人，一定会被拖下水，并且被拖的很惨。
柳南南自然为了许相意着想，所以她才来劝他的。
但是她这一番话出口，许相意却只是拖着疲惫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什么话也没有讲。
但柳南南也没有任何回避，只是柳南南要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许相意，让他不要再继续错下去。
许相意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黯淡了眼神，开始苦恼：“怎么办？你让我怎么选择？一边是你，一边是兄弟。选择了你，我就是背叛他。如果我选择了他，你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你们秉持正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我护着的人就只是想要得到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只是你们都不给他机会，他就只能用偏激的方式去夺取。说到底，你们都是些恶魔，根本不理解他。你们不知道我们两个经历了什么，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相意，我知道你人好。但是事实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你不说，他们照样可以去查，而得到他们查到了，你再说就弥补不了任何事。你就只有赶在他们没有查到之前说了，这样你才能将功赎罪不是吗。”柳南南苦口婆心。
而许相意又何尝不知道，其实从他和小洋菊一起干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没有任何办法，后面已经没有路了，他只有选择走下去，再走下去。
这其中他也更不可能用兄弟的命来解放自己。
许相意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到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都已经晚了，我不会说的。他们要查就让他们查吧，但绝对不能从我这里得到小洋菊的身份。他们想帮我抓起来关一辈子还是执行枪决，都没关系，我毫无怨言。南南，你回去吧，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一起生活，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了，你值得更好的。”许相意笑得释怀，他知道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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