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让傅江寒失去所有，而不是死了？”
“……”
“让他跌入谷底，永远爬不上来，让他傅江寒成为我的垫脚石。”
傅凡语气狠厉。
余萱一搭在他肩膀上，鼓励他，“这才是我的儿子，你就要这么做，让他傅江寒只能仰望你。”
“傅凡。”余萱一坐下来，面对着傅凡，坐在沙发上，“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路家的盛芊。”
“……”
“没有。”
傅凡反驳。
他心中知道，对盛芊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盛芊是无邪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神奇的感染力，他看见盛芊都会心情变好。
盛芊身上有他们无法拥有的气质，那是傅江寒也喜欢的。
顾屹峥也喜欢的。
而他……也在逐渐被吸引的。
余萱一从他的神色中看出来，冷笑，“傅凡，想要的东西和人都要自己争取。当年我喜欢傅晔，我就是靠着自己争取到跟他结婚的机会……”
“我不想打扰盛芊。”傅凡犹豫，却有了一丝动摇。
余萱一一眼看破，“傻孩子，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傅江寒，为什么这一次不能从傅江寒身上入手？”
“既然他们是男女朋友，那还不好拆散？”
“就从傅江寒身上入手，总会找到的办法的。”
傅凡闻言，看向母亲，愣了几秒钟。
他承认，被母亲说动了。
想要什么东西是要自己去争取到，而不是靠别人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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