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的声音怎么了?”
外门休宿院,望着李明目中的奇怪,孟阳俊脸一红。
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扯着慌:“少爷我最近微感风寒,导致声音有些沙哑。”
“啊”李明睁大眼睛,小声嘀咕道:“凝骨会感冒吗?”
孟阳脸『色』当即一黑,低吼道:“你丫少给我废话,衣服东西都带来了吗?”
李明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带来了,飞鱼服绣春刀,还有四百颗灵石。”
接过包裹,孟阳激动的抽出绣春刀,后退几步,在狂舞的夜风下耍了起来。
那贴耳作响的呼呼鸣声,以及挥动刀柄斩出的凌厉锐气,无不让孟阳欢喜异常。
“好刀好刀,当真是一柄刃如秋霜的好刀!咱们林家那位制刀师傅,不亏是大师。”
耍了一会儿,凝气而立的孟阳,忍不住伸出食指轻弹刀身。
随着宛如隐龙的咆哮,从刀身中嘶吼而出,孟阳周身十米内外尽是森森刀气。
笼罩其内的李明,当场被吓的面『色』惨白,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尤其他快要迈进转灵境,在血管中流动的气血,更在刹那间被凝固冰冻。
惊恐的目光在望向还在大笑的孟阳,李明几乎都快哭了出来。
刚刚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气息。
这气息之清楚,都让李明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孟阳要拿他祭刀。
直到那森然刀气挥发消散,李明后脊椎骨都还流窜着冰冷的寒气。
“你是今天中午到乾元宗的?”
“是的少爷”全身颤抖的李明,哭丧着脸,委屈点头。
孟阳轻笑一声,拍了拍李明的肩膀,递给李明一袋灵石,和一块令牌调侃道:“情不自禁施展新学的斩刀术,现在知道你家少爷有多强了吗?”
李明缩了缩脑袋,不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拿不拿。四五十岁的人了,跟受到批评的小女孩一样,双腿并拢站在原地,一边小心翼翼望着孟阳,一边忐忑的用手搓着衣角。
那精明又透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吧孟阳看的一阵暗笑。
“哈哈,拿着吧,这是外门弟子令牌,除了乾元宗内门,其他地方皆可去得。还有这三十颗灵石你也留着,没事去武技殿或者灵『药』殿转转兑换些灵草,争取早日气血转灵。”
挥别面『露』感动的李明,孟阳向内门走去。
此刻天已经黑了,天上也是星宿点点,美轮美奂。
见周围无人,孟阳默念一声“收”字,跨在肩膀的包裹立刻消失不见。
连带手中的绣春刀,都跟瞬息蒸发一般失去踪迹。
“看来瞳孔中的储物空间,还是挺不错的嘛。”
微微一笑的孟阳,在面『露』满意下,施展三步阎罗,以极快的速度遁入夜『色』之中。
“回来了?”
倚门而靠,还是一身晨阳东升红『色』衣袍的傅天卓,向孟阳摆了摆手。
自从孟阳给他灌输东方不败的故事后,孟就发现傅天卓跟魔怔了一样。
无论是表现,还是说话方式,都充斥这一股大开大合的强者姿态。
当然,这是孟阳将东方不败描述成英雄豪杰般的模样,傅天卓才会如此。
好在没说东方不败是女的,不然他还真怕傅天卓一时冲动挥刀自宫。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很无聊,这里不比外门休宿院,阁楼都是一座一座隔开好远。”
说罢,傅天卓声音沙哑继续问道:“你找到你堂姐没?”
“找到了”
孟阳学着傅天卓靠在门口,仰头望着夜空道:“明天会在狩猎殿前等着我们。”
“你堂姐长得怎么样?”
“”孟阳眉头一挑,无语起来。
“你还别说,看你这个模样,你堂姐应该不错。”
孟阳面『色』一沉,瞪了傅天卓一眼:“咱们能聊一些正常的吗,你嗓子不痛了?”
“嘿”
傅天卓眯眼一笑:“还别说,为了救自己妹妹,瞒着家人去林家当陪练,一直走到今天,我傅天卓很佩服,我若是你,可能也会救,但不会当陪练。”
“你家有矿,我家一贫如洗,傻子才愿意当陪练。”
说到这,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随后又聊了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当夜『色』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冷,两人都意识到差不多了。
“好了,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争取狩猎一鸣惊人。”
“还用你说!”
挥手拜别傅天卓,回到自己阁楼中,孟阳洗澡后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洗簌完毕,望着镜子中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自己,孟阳别提多么臭美,情不自禁中,甚至还摆了几个姿势,越看越是欣喜。
飞鱼服本就华丽,又因为黑『色』,所以有一股深沉邪魅之意。
金线缝制的过胸飞鱼,以及后背狰狞麒麟,更让孟阳背影充斥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贴里云锦中的妆花罗狂野不羁,在配上孟阳锐利的目光,和手中那柄绣春刀,就宛如黑夜中伸爪的老鹰,在孜然间散发着凌人威严,和冷酷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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