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见丈人离去,他气得两眼冒出金星,这便是所谓的人穷志短,自己这般穷困,难道所有人都把自己视如烟尘。
盈西谷此时浑身无力,目光涣散,他依靠着云家别墅的外墙跌坐在寒风瑟瑟的枯草上,是,他承认丈人给他的条件很诱惑人,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向丈人认输,那钱走人,把过往的一切都忘记。
只要他有钱了,还怕娶不了娇美的妻子,他也厌倦了困苦的生活,他需要自己的生活里有点新鲜空气。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云小卷,云小卷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的,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云小卷在他心里的位置。
盈西谷想到这,哈哈哈地大笑几声,竟然把云家别墅内的那棵榕树上的小鸟惊飞,路人奇怪地看着他那放肆而凄凉的笑,他也不回避,笑得越发大声了。
路人以为自己遇见了疯子,可是有谁知道盈西谷心里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绝对不能失去云小卷,云小卷是他的心头宝,是不可能用金钱可以交换的。
盈西谷此时也豁出去了,这叫什么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怕云家财大气粗,轻看他本人,只要云小卷还爱他,他就绝不会放弃他老婆云小卷。
云昹沑回到家,见云小卷正在坐在敢风和小弃身边,看他们在客厅玩玩具,他向云小卷劈头盖脸地骂道:“小卷,你现在也不小了,这盈西谷始终是一个不成器的人,你好歹为自己做一番打算,这两个小家伙是时候还给盈家了!”
“爸,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云小卷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常人说得对,嫁出去的女儿再回娘家就是不一样,好像这个女儿不再是这家人的女儿一般,即使云小生在这般富裕的家庭,她也有了这样的感觉,曾经父母的疼爱与呵护如今变了味。
云小卷的泪水哗哗流下,她是父母的嫡亲女儿,再回娘家也有了人在屋檐下的感觉。
“没有谁惹我生气,小卷,你好歹是一个聪明的人,如今你死守着盈家,你的生活是没有希望的,你试想,普天之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小卷,你不能这么糊涂下去了,不然我和你妈真的是白养你了!”云昹沑继续声色俱厉地说道。
花弯梅正从楼上下来,她见老婆正在痛骂女儿,急忙下来劝阻,云昹沑气呼呼地看了小卷一眼,然后又警告云小卷最近不准出门,云小卷不肯,云昹沑就威胁小卷,要是出门的话他会打断小卷的腿,不信的话,云小卷大可以试试。
云小卷大哭,敢风见了小卷哭了,他也大声哭了起来,小弃则紧紧地靠在云小卷,睁大惊恐的眼睛瞪着云昹沑。
云小卷追问父亲不能出门的原因,云昹沑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你何必问这么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唉!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云昹沑骂骂咧咧地上楼去了,花弯梅劝了女儿几句,也上楼去了,她走进卧室,见自己的丈夫云昹沑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还骂道:“气死我了,真真气死我了!”
花弯梅一见云昹沑怒发冲冠的样子,便细声地问云昹沑到底发生何事了,云昹沑便把青嫂和盈府贵一起回青嫂老家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之后,他叹息道,原本小卷和盈西谷结婚他是不同意的,在他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小卷嫁给了盈西谷。
“我真是后悔,当初硬着心肠不让小卷与盈西谷结婚,现在不是什么是事情都没有了,那盈府贵太能装了,太坏了,为了能和青嫂在一起,他可是什么手段都会耍了,他什么时候学会拉拢人心了,居然让青嫂一家子都喜欢他,凭什么,一个破收音机就能成了他住在青家的理由,我可以买成千上万的收音机哩!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云昹沑此时控制不了情绪,向花弯梅不停的抱怨,花弯梅听了,也是后悔:“想当初,盈府贵他们走投无路,我们好心收留了他们一家子,没想到闹出了这等丑事,我都觉得自己无脸见人了!老公,咱们该怎办?”
“怎么办?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卷与盈家断了联系,盈府贵都是这样的风流的男人,他儿子盈西谷以后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男人,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云家好歹是这一带有些脸面的人,云家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别忘了,咱们的女儿云兮白还没有嫁人!”云昹沑不知怎么了,他变得焦躁不安了。
“老公,这是唯一的办法吗?”花弯梅也不知怎么办的好,毕竟女儿的婚姻是不能随随便便地拆散的。
“我已经叫小卷把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还回盈家,但是小卷不舍!我就不信她犟得过我!”云昹沑又道,
花弯梅听了,觉得丈夫有些大题小做,毕竟女儿带这两个孩子也有些日子了,况且,这两个孩子粉妆玉琢的模样,令人怜惜,虽然小弃有点自闭,但是花弯梅喜欢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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