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陈家良骂还恐怖。”桑纪把数学课本抽出来，摊开摆在课桌上，扭头眼神凉凉的看着李嘉恩。
“那么惨？”
“……”
还没说什么事情就说惨，能不能敷衍得专业点。
桑纪无语的回头，拿出单行本抄着黑板上的题目。
李恩嘉刚想喝水，发现水杯里没水，便起身朝桑纪问道：“你要不要打水？”
没想到一转头，见桑纪正认真的抄题，她惊讶地问：“桑纪，你没事吧？”
“……”
桑纪眼皮往下耷拉着，“我不要打水，”抄了几个字，又看向李嘉恩说：“我没事，并且以后会好好学习。”
“这——还叫没事啊！”
李嘉恩表情夸张的睁着，边吊着水杯边嘟哝地走出教室去装水。
等李嘉恩回到教室已经上第四节课了。
桑纪也如自己所说般认真学习，在老师进教室入的时候便拿出书本。
书本摆正，没等到老师喊上课，反而等到了李嘉恩的嘲笑。
李嘉恩水杯都还没放下就指着桑纪桌面上的书本笑，“桑纪，你是认真的吗？”
桑纪不明所以：“嗯？”
“没事，就是这堂课上生物而已。”李嘉恩明显的憋着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化学书。
桑纪：“……”
全程，就只有李嘉恩一个人自导自演地笑。
桑纪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随着班长喊起立而站起身：“老师好。”
当老师喊翻开第几页，要讲哪个内容的时候。李嘉恩才收起笑容，疑惑的看向周围课桌上的书本。
然后默默的跟着桑纪拿出物理书，嘴里还喃喃着：“果然，一点不好笑…”
而后，李嘉恩问桑纪，“为什么不信我？”
桑纪：“你只是排在我前面一名。”
年级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的幽默对话。
听完这话后，李嘉恩刹那间颓废。
趴在没打开的物理书上，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桑纪，我要不要也努力学习，然后靠到年级第二啊？”
“怎么？想跟着我排名啊？”桑纪回了句和平时风格不同的话，“知道我要考年级第一，所以你要考第二？”
好像是故意反着李嘉恩来，又好像是感觉到她那没来由的伤感，想要逗一逗她。
李嘉恩也好像信了桑纪的鬼话，激动的弹直腰，一脸严肃的说：“不行，如果你实在想考前面，我就把第二让给你，我考第三。”
“……”
听到她的话，桑纪笑了：“说得你就是年级第二名一样。”
桑纪想了想，又补了句：“也是，你的确是年级第二，只不过是倒数。”
话落，李嘉恩也笑了。
——
课时过半，李嘉恩睡醒。
看到桑纪腰杆坐直，努力的撑着眼皮盯着黑板做笔记时，她闪过一阵恍惚。
似是被桑纪的白皙美好的侧脸惊艳到，又似是被她认真的模样所吸引。竟然也掏出笔，跟着老师的节奏听课。
许是想为某种情感而努力一次，毕竟马上就高三接着就大学了。
苏元是年级第一，所以李嘉恩想跟上他的脚步，考进他想去的大学，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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