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真是冰雪聪明，抓住章逸呈一句话就能推敲出个大概。
章逸呈“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就一燕大编外新生，能有什么本事。”
“那晚它胁迫了我，而你救了我，事后我都回忆起来了，这不是你几句话就可以否认的。”
“学姐你要来来回回只在这上边兜圈子，我想咱们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我毕竟是亲历者，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这种问题、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必要再问下去，而你的反应也给了我正面的回答；其实，我来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一声，也好让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到底欠了谁的恩情。”
月思莹说话时眼内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无可奉告。”章逸呈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那我就天天纠缠你，直到有了答案。”锲而不舍的求知欲外加猎奇心，她是什么话都敢说，即便听着那么像情话...
章逸呈双目扫向四周，远处围观众人与他目光接触，都下意识地低下头迅速散去，不消一分钟，整个湖岸清静了。
章逸呈望向月思莹，一脸苦笑：“你既然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做什么...”
月思莹绽放出一个不似她这年龄的笑容，就像小孩子第一次背过了乘法口诀表被老师夸赞一般的纯真无邪。
颤抖着声音，月思莹缓缓问道：“那个世界也分善恶吗？还是说只有恶、没有善？”
章逸呈顿感无语，这尼妹标准女文青呀，你不是因该问鬼到底长什么样吗？不是应该问人死后到底有没有来生吗？
还是说哥们已经跟时代脱节了？
“灵魂到底是永生不灭还是终有油尽灯枯之时？”
月思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继续问道。
“呃...这个...其实......”
章逸呈正待解释，忽然感到脖颈一凉，一股阴风由后背袭来，脸色骤变，他大喊一声：“把头低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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