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他当警察，我也当警察，他当警长的时候我也是警长，他当督察的时候我也当督察啊署长，我们是好朋友，没道理说我就是他的人吧，私人友谊不影响工作的。”
郝仁乐了：“你倒是八面玲珑啊。”
“阿月的脾气太急，我总得帮着他当老好人，习惯了。”
“怎么，小凤跟你说了啊。”
“是，没想到我跟署长您还有这样一层的渊源，那个……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和小凤请您一块吃个饭？”
郝仁瞅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烟，分了他一根，自己点了一根，道：“想加入华督会啊。”
“有机会的话，当然想啊。”
郝仁笑笑道：“我看你不是想加入华督会，是想两头下注吧，我不太喜欢两头压注的人，华督会，说到底也算是个小政治团体了。”
“署长，我这人不太懂政治，我是个差佬而已，差佬抓贼就好了。”
郝仁点了点头，又道：“你这人，比钟秋月倒是有前途得多啊，你知不知道，小凤是潮州粥的女儿。”
“知道。”
“听说过潮州粥的名声么？”
“十年前的四大家族，怎么会没听过呢，不过他已经金盆洗手了不是么。”
郝仁笑着道：“金盆洗手……哪有那么容易啊，你不理江湖，江湖就不会吹你，打你了么？阿达，当潮州粥的女婿，你当警察也好，做生意也好，总会有一些便利的，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晚上跟你一块吃顿饭，不过同样，这世上没有白拿的好处，他毕竟，曾经是和联盛的龙头。”
“我明白的署长。”
“但愿你是真的明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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