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叹口气：“打你是我不对，但是你这么个作法，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管你，你自己找个大哥继续当混混去吧。”
官月儿一下子就害怕了：“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我今天有点得意忘形了，就多喝了几杯，我……我就是看到汤宝茹跟你个样子，我就生气，特别特别生气……秦叔叔，干爹，你不要不管我……”
秦歌看着她：“最后一次。”
“是是是，我不敢了，绝对最后一次。”官月儿举着三根手指，努力卖萌讨好秦歌。
捞仔都看傻了。
自己还下三滥地给人下药，我靠，人家这才是高级啊！
秦歌回头看了一眼捞仔四人，这四个人被秦歌看一眼，像是浑身过电一样，一起抖了起来。
官月儿一下子高兴起来，兴奋地跑过去：“哎呀，捞仔哥哥？”
捞仔赶紧扶着电线杆站起来：“哎呀……您认、认错人了吧？”
官月儿搂着他的胳膊：“怎么会？刚刚咱俩还一起喝酒呢！对了，欺负我的那个人就是他，你去帮我教训他！”
捞仔在这一瞬间万念俱灰。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没这么高速地运转过，一瞬间从自己小学、中学、混社会、初恋、第一次打架……全回忆起来了，就像是人死之前对人生的整体回顾一样。
我教训他？
死在他手上，让他有负罪感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但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个有负罪感的人啊！
捞仔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歌咔嚓一撸枪，捞仔直接跪地上了，哭着道：“大哥，我错了，我们错了，我们四个年幼无知，走上了邪路，给年轻人树立了不好的榜样，我们这样的人就是社会的垃圾、渣滓、寄生虫，只能在一些阴沟里干坏勾当满足一点点低级趣味……”
那三个人纷纷道：
“喂！是你给这位大姐下药的，跟我们三个有什么关系？大、大大大哥，我们和他不熟，完全不熟的。”
“是啊是啊，大姐、大哥，我们都是被他教坏的，不怪我们，我们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啊。”
“没看到没看到，我其实从六岁就瞎了，我就是一直假装正常人，其实我什么都看不到……”
“你们三个！没义气啊！”
官月儿指着捞仔的裤裆：“哇！你还真的尿裤子了呀？哈哈哈！秦哥哥，他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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