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往前挤了两步,然后对我说道,“听说村长变成了一只大耗子!”
“啊?!”我一惊,迅速的和四眼打了照面。
村长变成了一只--“大耗子”。
这肯定是老齐闹的事儿啊。难怪受伤之后,他不往偏僻处钻,而是回村。这是为了要上村长的身啊。
哪里最安全,人多的地方最安全,他明知受伤了跑不远,又不是豆豆的对手,所以才用了这一招。虽说谈不上高明,但确实也让我们一时间手足无措,现在总不可能放出豆豆和“大个儿”,农村人迷信,没准一拥而上把我们给绑了,随便往哪个相关部门一送,我们肯定麻烦重重。
当时候,连我爹娘不仅没法阻拦,说不定还要受牵连。
我去看四眼,四眼眉头锁着,他当然也能迅速的摸清现在的形势。受上述的“钳制“,我们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了。
正兀自想着呢。村医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嘴上嘟哝着什么玩意儿,气色也很不好看,连连摇头。
村里的几个老人也在嘀嘀咕咕,说些旧时的往事和传说,纷纷传言这村长是遭了什么邪。年轻人也有持另外观点的,他们建议连夜把村长送往医院才是上策。
趁着他们“各抒己见”的时候,我和四眼转了圈绕到屋后人少的地方。然后跨进院子,来到村长家的窗户口,踮着脚往里看。
村长躺在场上,双目紧闭。除了严肃点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啊!
我有点困惑,什么叫变成大耗子了。我挠挠头,四眼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异常,顺着他的视线,我再次望进去,吓了一跳。村长被子半掩,在他的屁股上,如今真有一根又粗又黑的尾巴,伸了出来。
这尾巴足有小孩的手臂粗细,根部粗壮,头部尖尖。农村人对乡野的动植物了如指掌,一看就知道是放大版的老鼠尾巴。
也难为村长老婆了,大晚上突然摸到这么一根东西,还是从自己男人的腚上长出来的,其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我和四眼面面相觑,重新回到屋子前。出了这么诡异的事儿,大伙自然都不会散去,还是围在房门前讨论着。
这种状况短时间内是改变不了了。我和四眼恨得咬牙切齿,明明老齐就在屋内,可我们却拿他没办法。
大伙还在就去医院,还是找两个“高人”来看看争执不下,就在这时,忽听院子里有人喊了一声,“各位乡亲,我倒是有个办法治治村长,不知道大伙能不能让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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