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体内有一道和金色小人一样的物质，被吸入异空间内。”
“供田承允等金色小人儿吸收并且壮大。”
姬仇忽而想到了一种可能：“上古时期一直有魂魄一说，难道金色小人儿是魂魄的变异。”
“而你感受到死人身上的物质，也是他们的魂魄。”
姬仇越想越心惊，有魂魄就有转生一说。
曲沐直接把人魂魄灭了，也就不给人转生的机会。
这特么，让一个温柔的老师做这种事，不知道曲沐知道真相后该怎么想。
姬仇好心提醒：“以后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别把你感应到的物质吸入异空间。”
姬仇可以狠，但不会做断人轮回的事。
然而姬仇多虑了，曲沐早就猜测出个大概。
“老爷放心吧，我把握的好分寸。”
“还有一个事，不是自愿跟随我的小人儿不是金色的，而是漆黑一片，烟雾缭绕。”
“就算他们不主动跟随我，我也可利用超脱篇短暂命令他们。”
“嘶”姬仇倒抽口冷气。
这有点儿太恐怖了，命令亡魂。
要是在大规模战场上，曲沐岂不是无敌了。
转而一想不太可能，任何强大的能力，都要与自身实力匹配。
让曲沐一个连E级都不算的退凡体，掌控亡魂去杀B级退凡体，简直天方夜谭。
姬仇忽而灵机一动：“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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