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扯着小胡子的衣领，把人往旁边带，大家看着也只感慨小胡子多行不义必自毙。
小胡子苍白着一张脸，畏惧地看着顾淮安，他后悔了，后悔自己收了钱来打顾淮安。
要是早知道顾淮安是这么个硬茬，他是疯了才会接这一单生意。
“爷……大爷……”小胡子哀哀地叫着，“您……您就放过我吧。”
沈青霜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胡子道：“谁是你大爷啊，我们可没你这种孙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子孙做这种勾当，你的祖宗非得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是是是，您二位是天上的神仙，哪里会和我这种人拉扯上关系？”小胡子赔着笑，纵然鼻青脸肿，也挡不住脸上的谄媚。
“少拍马屁了，你就直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沈青霜说。
小胡子为难地说：“干我们这一行的，重要的是要讲信用，怎么可以随便泄露主顾的姓名呢？”
顾淮安凉凉地瞥了眼小胡子，小胡子打了个颤。
沈青霜看到小胡子哆嗦的模样，在心里为他唱了一首《凉凉》。
小胡子被顾淮安的眼神受不了，道：“我真的不能说啊！”
“对方可是姓聂？”顾淮安道，“不用你说，你只需要点头，摇头。”
聂……沈青霜在心里默念这个字眼，想起了那个酒楼的小姐。
小胡子皱着眉头，苦着脸不说话。
良久，小胡子才点了点头。
顾淮安道：“你可知道原因？”
小胡子摇头。
顾淮安道：“那你就查，下次我会找你。”
小胡子咽了咽口水，要是能够选择，他不想再见到顾淮安。
相信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再见到一个把自己打得那么惨的人。
顾淮安说：“别想跑，我有办法找到你。”
小胡子道：“您这么能耐，谁能够逃出您的天罗地网？我这也不是不愿意帮您，我就只是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没办法……”
“你的能力够了。”顾淮安打断了小胡子的话。
小胡子的话被截断了，想要找的借口没法儿奏效，他只得道：“一定给您办成。”
顾淮安点头。
“小的可以……离开了？”小胡子弱弱地问了一句。
“嗯。”顾淮安惜字如金。
眼看着小胡子离开了，沈青霜和顾淮安便去找驴车，打算回村子里去。
沈青霜没和顾淮安细谈这件事，驴车上人多，二人更是不会提起。
待到回家，顾淮安才道：“我想大概与之前的流言有关。”
沈青霜假装自己并不在意：“应该是。”
“下次去镇上，我会同聂老板说清楚。”顾淮安脸色冷冽，他要是去找聂老板，可不仅仅是说清楚那么简单了。
“你……自己去？”沈青霜询问。
“你同我一起去吧。”顾淮安说道。
沈青霜玩味地瞧着顾淮安：“让我去做什么？”
“聂老板对我有误会。”
“误会啊……”沈青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刻意拉长了声音。
顾淮安道：“你若是不想去也没什么。”
“到时候陪你过去一趟，然后我先行离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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