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茶晓最为拿手的就是察言观色，顾颜眼底异样眼神的这一点，她是毫不费力，完全捕捉到了。
她腾地一声站起来，指着顾颜的鼻子骂：“臭三八，你什么态度！”
顾颜一直按人设扮演着，和吕茶晓对话，后台还在悄悄运行着扫描程序，再次的扫描了一次，仍旧是没有扫描到。
并且扫描范围再次缩小一圈，仅能达到不足一千米。
类人化十足的她，开始有了情绪。
而且，顾颜还发现，最近几次的扫描过后，她都会失去一丝程序特征，进一步吸收原来顾颜的记忆体，向着人类特征更近一分。
仿佛是达到了临界值，就像是，到底是五六只羊，还是七八羊，才是一群羊的阈值。
顾颜突破了亿万条程序的禁锢，从思想基石方面，开始真正向人类思想转化。
突然，顾颜意识到，自己之所以扮演顾颜，是为了找到青星的定位神兽，扮演是手段，是工具，是技术，最终目的是找到结果。
自己一直惟妙惟肖的扮演，放弃了全身心的搜寻，就成了本末倒置。
时间仅是过去了刹那，可顾颜体内程序已经运转了亿亿万次。
原本百分百按照扮演顾颜的行为模式，开始变成二八开，扮演模式成为附加程序。
搜寻定位神兽，重新成为权重最大的程序。
她被设定的扮演人设，开始轰然崩塌了。
顾颜脸色一正，盯着吕茶晓，慢吞吞的道：“态度，呵…”
“我就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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