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排完了以后，李民抬头看向叶凡，“如果雪洋国坐地起价怎么办？”
听到这个问题，叶凡笑着回答：“那就让雪洋国涨，等涨完价，我就开始骂人。”
李民面色古怪，“骂人？”
“对啊。”
叶凡理所当然道：“雪洋国敢坐地起价，我为什么不能骂人？”
李民：“……”
说实话，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
太奇葩了！
陆泓海满头黑线，“之前授权会上，我们不是也坐地起价吗？这次洽谈会上，雪洋国自然会把在授权会上受的气一股脑发泄出来。”
“那我不管。”
叶凡摇头，“反正雪洋国敢坐地起价，我就敢骂人。”
陆泓海：“……”
雷鸣抱了抱拳，“叶院士，那骂完以后呢？”
“骂完以后？”
叶凡低头想了想，戳了戳宁希的胳膊，“小希，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突然被q，宁希有些呆，“什么事？”
“等我骂完，你接着骂。”
宁希：“……”
雷鸣：“……”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五个人已经有四个人被叶凡沉默。
宗姿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抬手在会议桌上敲了敲，“叶凡，现在在说正事，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开玩笑？我明明很认真的啊！”
对于叶凡的回答，宗姿无比头大，“叶大院士，麻烦你弄清楚，你这次去雪洋国就是为了购买金属样品和采集星位坐标，和雪洋国翻脸，你觉得还能买得到吗？”
“就算能买到，雪洋国也会把价格提到一个离谱的程度，咱就是说，不骂人不行吗？”
“不行！”
叶凡再次摇头，“人生在世，不蒸馒头争口气！”
宗姿步了其余四人的后尘，沉默不语。
安静了近半分钟，李民满脸苦笑地出声打破沉默，“叶凡，万一撕破脸以后，雪洋国取消了我国购买资格，又该怎么办？”
“取消就取消，无伤大雅。”
见几人一脸不解，叶凡出声解释：“本来这次我也没打算通过正常渠道购买金属样品和星位坐标，我有其他办法获得金属样品和星位坐标。”
闻言，几人更是满头雾水，唯有宁希猜到了一种可能性，在桌下拉起叶凡的手，在其掌心之中画了几下。
叶凡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证实了宁希所想，仅仅一个呼吸间，便想明白了一切。
可宁希明白，其他几人却不明白。
李民花白的眉头高皱，“既然有办法，那你为什么还执意要去雪洋国？”
叶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吐出四个字，“去骂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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